新日的华山之巅,气氛格外热烈。
众人三两成群,都在议论着昨天小龙女不辞而别和郭芙口出恶言的事。
“唉,龙姑娘这一走,杨过小子怕是要急疯了。” 洪七公坐在他的老位置上,灌了口酒,摇头叹气。
周伯通在一旁窜来窜去,抓耳挠腮:“就是就是!都怪郭芙那个小丫头片子乱说话!还有黄蓉丫头,非得说那些大道理,把人都说跑了!”
黄药师冷哼一声,虽未指名道姓,但语气中的不满显而易见:“多管闲事,徒惹烦恼。”
郭靖和黄蓉坐在一旁,神色都有些低落。
郭靖闷声道:“芙儿她…确实太过分了。”
黄蓉则抿着嘴,不解道:“这杨过爱娶谁就娶谁,怎么将来的我就这么爱管闲事呢”
杨康和穆念慈更是忧心忡忡,穆念慈不停抹着眼泪:“过儿找不到龙姑娘,该有多伤心…”
林朝英面沉如水,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显然对昨日黄蓉的“劝导”和郭芙的污蔑极为不悦。
金轮法王则是买了一坛美酒,美滋滋地坐在角落处,准备看一出好戏
其他众人也是议论纷纷,有为杨过小龙女惋惜的,有谴责郭芙的,也有讨论那神秘比武场和积分的。
就在这嘈杂的议论声中,威严的声音响起:“观影开始。”
【天幕亮起,剧情继续
杨过从床榻上惊起,发现小龙女不见后,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和疯狂的寻找。
他冲出门,恰好遇到刚从外面回来的黄蓉,立刻冲上前抓住她的胳膊,眼睛赤红,声音嘶哑地质问:“郭伯母!你昨晚到底跟姑姑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走了?!你告诉我!”
黄蓉被他状若疯魔的样子吓了一跳,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心中也是一软,但此事她确实不便细说
只能避开他灼人的目光,低声道:“过儿,你冷静点…龙姑娘她…她或许只是暂时想一个人静一静…”
“静一静?静一静需要不告而别吗?!” 杨过几乎是在吼叫,他甩开黄蓉的手,像无头苍蝇一样又冲了出去。
在客栈门口,他迎面撞上了正和大武小武说笑的郭芙。杨过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也顾不得往日嫌隙,急声问道:“郭芙!你有没有看见我姑姑?!”
郭芙被他吓了一跳,看清是他后,脸上立刻露出带有优越感的讥诮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我当是谁呢?你那好姑姑啊?没看见!说不定啊,是自己个儿想通了,觉得师徒名分不妥,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自己走了呗!”
她话还没说完,杨过已经像一阵风似的从她身边掠过,根本无心听她后面的话,径直冲到马厩,解开缰绳,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只留下郭芙在原地气得跺脚。]
“我呸!”洪七公把鸡骨头狠狠一摔,“这死丫头,嘴咋这么欠呢!”
周伯通立即捂住耳朵满地打滚:“不听不听!这丫头说话比老顽童三天没洗的脚还臭!”
站在崖边的黄药师冷哼一声,笛子往腰间一插,转身就走。
[天幕一转,只见杨过策马狂奔出镇,他心绪纷乱,只顾沿着大路寻找小龙女的踪迹。
他却不知,自己这焦急寻人的模样,恰好被潜伏在镇外、金轮法王派出的探子看了个正着。那探子立刻回去禀报。
金轮法王闻言,独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抚掌笑道:“好!天赐良机!杨过那小子不在,郭靖也不在,只剩下黄蓉和几个不成器的小辈!正是擒拿他们的好机会!立刻回去!”
他当即带着几个手下,悄然折返,直扑黄蓉等人暂住的客栈方向。]
华山观影场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正举着酒葫芦的洪七公动作一顿,浑浊的老眼猛地睁大,酒水顺着胡子流下来都浑然不觉。他缓缓放下酒葫芦,目光如电般射向角落里的金轮法王。
追着蝴蝶跑的周伯通“哎呀”一声停下脚步,歪着头看看天幕,又看看坐在角落的金轮法王,突然指着金轮法王大叫:“好哇!你这个秃驴又要使坏!”
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崖边的黄药师缓缓转身,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金轮法王身上。
郭靖和黄蓉也齐齐转头,郭靖拳头紧握,黄蓉小脸紧绷。
就连一直闭目养神的王重阳也睁开双眼,眉头微皱看向那个方向。
林朝英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微微出鞘三寸,寒光乍现。
一时间,数十道目光齐刷刷聚焦在角落里的金轮法王身上。
正盘膝打坐、准备悠闲看戏的金轮法王被这突如其来的集体注视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
他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心里暗骂:“怎么又盯着贫僧?天幕里作恶的是那个,与贫僧何干?”
他强作镇定,单手立掌,沉声道:“诸位何故如此看着贫僧?天幕中事,与此刻的贫僧并无干系。”
洪七公嗤笑一声,油腻的手指向天幕:“秃驴,你倒是会撇清关系!看看你那副德性,在哪儿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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