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叶讯。”李文示意亲卫端来一只木盒,里面躺着几片青翠的叶子,“这是我培育的新品种,叶片遇热显字,冷却后消失。每支队伍配五片,由藤蔓精灵统一传递。一旦行动开始,按约定时间点燃火堆,叶面自动浮现指令。”
他顿了顿:“另外,设联军议事会。每部推一人参与调度,我不独断。战利品归各部自行处置,俘虏由华佗甄别后决定去留。”
众人互看一眼,神情松动了些。
岩生终于开口:“我们七寨愿随您行动。但有个条件——事后,莫长老她们这些旧派,得有说话的地方。”
“可以。”李文答得果断,“五毒教不该只有一个声音。谁反对杀戮,谁就有权留下。”
话音落下,帐内气氛悄然变化。
有人低头搓着手,有人轻轻呼出一口气。赤奴咧嘴笑了下,伸手拍了拍岩生的肩。
李文站上高台,声音不高,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们不是为了占地盘,也不是为了报仇。是为了让南疆的孩子还能在河边喝水,让牧民敢让牛羊低头吃草。这一战,不止为我们自己,也为以后不再有人需要用命去换一句‘我不想再骗了’。”
台下无人说话,但有人默默解下腰间匕首,割破指尖,滴血入碗。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最后,满帐之人依次上前歃血为盟。
会议结束时,天已全黑。李文仍在帐中核对兵力名册,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李守诚坐在对面,翻着最后一支预备队的名单,眉头始终没松开。
“你觉得能赢?”老人忽然问。
“不知道。”李文放下笔,“但我知道,现在不动手,以后就没机会了。”
帐外,赤奴披甲立着,手一直按在刀柄上。远处营地灯火通明,战马未卸鞍,兵器未入鞘。
华佗回到住处,将剩余的净露一一贴上标签,放进陶匣。他吹熄油灯前,看了眼窗外——星子很亮,风却停了。
李守诚走出营帐时,仰头望了一眼夜空。他对随从低声道:“这一仗,要么止住百年毒祸,要么……就都埋在这南疆的雾里了。”
各部代表陆续归营歇息,无人脱甲。
李文合上册子,抽出木剑放在案头。青铜罗盘搁在旁边,表面泛着淡淡的光,像是有星河流转其中。
他伸手摸了摸剑柄,上面有一道新划痕,是今早试剑时留下的。
炭火跳了一下,映得墙上的影子晃了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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