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的。”周鹤年冷笑一声,“医院那个护士……是我侄女。她说孩子抱错了,上面有人要她把错的变成对的。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就在此时——
“砰!”
房门被暴力破开!
苏景行带着特警冲入,枪口齐齐对准老人。
“周鹤年,你涉嫌故意杀人、伪造文书、非法人体实验等多项罪名,现在正式拘捕!”
审讯室内,灯光惨白。
周鹤年蜷缩在椅子上,精神几近崩溃。
当苏倾月将Y号血清抗体曲线与宁康生物早期疫苗失败案例并列展示在他面前时,他终于抬起头,眼神涣散。
“你们以为……我是主谋?”他忽然笑了,笑声嘶哑难听,“我不过是个替罪羊……真正想要‘天音疫苗’专利的,从来就不是我……”
苏倾月眸光骤冷,缓缓逼近一步。
“谁?”
周鹤年张了张嘴,喉咙滚动,似有千钧压舌。
最终,他闭上眼,只吐出两个字——
“血脉。”暴雨初歇,夜风裹挟着湿冷的气息掠过陵园石阶。
苏倾月跪在母亲墓前,手中火折子轻轻一晃,周鹤年的认罪书便卷入火舌之中,灰烬如黑蝶般翻飞升腾。
她凝望着那团渐渐熄灭的火焰,眸底映着余光,像是烧尽了过往十八年的沉默与隐忍。
傅司寒站在她身后半步之距,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
他脱下风衣,无声地披上她肩头,动作轻得仿佛怕惊扰了长眠之人。
“你说,”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却穿透寂静,“如果我妈活着,会不会也像现在这样被人记住?”
风拂过松林,沙沙作响,似是亡魂低语。
傅司寒垂眸看着她——那张与苏夫人七分相似的脸,在火光下透出倔强与孤绝。
他缓缓启唇:“她会被记住,是因为你替她唱出了那首歌。”
话音落下,远处忽而传来一声沉闷的钟响,自苏家老宅方向悠悠荡来。
三更未至,祠堂怎会开启?
两人同时蹙眉。
不多时,阿阮踉跄奔来,发髻微乱,手中紧紧抱着一本泛黄的族谱,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小姐……我、我刚刚整理旧档,发现祠堂门锁被人动过……这本族谱……不对劲!”她颤抖着翻开一页,指尖点向一处朱红批注,“您看这里,生辰八字……被改了三次!每一次都用不同年份的朱砂,层层覆盖……”
苏倾月接过族谱,指尖抚过纸面,触到那一道道干涸的红色笔痕。
她的出生日原本清清楚楚写着“腊月廿二子时”,可如今却被强行涂改为“廿三丑时”——整整差了一个时辰。
而在页脚边缘,一行极小的模糊墨迹几乎难以辨认:
“戊寅年腊月廿三,真胎移,假嗣立。”
她瞳孔骤缩。
“真胎移”——不是错抱,是人为调换;
“假嗣立”——不是偶然,是蓄谋继统!
这不是简单的血脉错位,而是一场以家族传承为棋盘、以婴儿性命为筹码的权力篡夺。
“大伯……”她低声念出这个名字,唇角竟勾起一丝冷笑,“好一个‘血脉’的谜底。”
傅司寒眼神一凛,立即掏出手机拨通指令:“傅氏技术组,三十分钟内带设备前往苏家祠堂。封锁现场,任何人不得进出。”
苏倾月合上族谱,指尖在封皮上轻轻一叩。
她望向漆黑深处的老宅方向,仿佛已看见那间尘封多年的祠堂里,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秘密。
夜风再度卷起纸页一角,露出更深的墨渍痕迹——似乎还有更多批注被刻意刮除、掩埋。
她眸光渐深,心中已然明了:这一局,才刚刚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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