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文两口子这顿饭吃的够磨蹭。
直到天色擦黑才离开厨房,回到正屋。
秦淮茹在家闷了一整天,晚上的全院大会王耀文准备带她凑个热闹,毕竟三个管院大爷挨打的名场面可是难得一见。
晚上天凉,两人回屋换好舒适的外套、长裤。
王耀文趿拉着一双布鞋,秦淮茹脚上则是一双小羊皮鞋。
秦淮茹满脸幸福地挎着王耀文的胳膊出了门。
天色昏暗下来,中院说不上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可有老吴帮忙把老李把家里的灯一块接了出来。
再加上贾家、傻柱的灯光,晚上清晰视物是没问题的。
本来易中海、刘海忠、阎埠贵三人是坚决反对往院里接灯的,这不明摆着让院里大伙清清楚楚地看他们仨出丑么。
然而老吴、老李也有自己的说法。
今晚上参加大会的人出乎寻常的多,就连前院在床上瘫了好几年的赵小跳的爹赵老蔫都被抬了出来,院里老人孩子更是不少,这万一磕着碰着谁负责!
话都说到这了,他们老三位还能说什么,再阻止,真出了事他们也担不起呀。
王耀文带着秦淮茹刚进中院便一阵头皮发麻。
从没感觉院里有过这么多人,上次的全院大会他参加了,当时人数也就是现在的一半。
看着陆陆续续拎着板凳、马扎进场的住户,王耀文明白了,大伙这是把今天的大会当成院里一次盛况来参加。
话说,今晚可是许家与院里三位管事大爷的“皮带之约”!
对大院邻居来说,“此战”无异于武林之中的华山论剑,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许家以一家之力对抗三位管院大爷,有着以弱胜强的看点。
“咦,这位兄弟,你是?”
“哦,我是后院老孙家的外甥,这不正好来看我舅,赶上了嘛,就凑个热闹......”
“我说周红兵你咋来我们院了?这是全院大会,不是放电影,有你屁事,赶紧走!”
“别介啊,我这不是听说傻柱受伤了么,过来探望一眼,顺道看一会怎么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傻柱受伤,你探望?忘了小时候他怎么打你的了,你还探望,估计你巴不得他早点死!”
秦淮茹的到来,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尤其年轻的小伙子们,大晚上眼珠子都快冒绿光了。
刘光天一巴掌拍在周红兵后脑勺:“把你那色眯眯的眼神收收,看见旁边那男人没,那是她男人,轧钢厂医务室科长王耀文,我王哥!”
“呦呵,还是个科长呐!”
周红兵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没办法,这年头的老百姓天然就对当官的有一股子敬畏,甭管你是什么官,是官脑瓜子就大三分。
傻柱家檐廊下台阶上坐着不少人,王耀文牵着秦淮茹穿梭在其中。没办法,家里就一个小板凳,只好直接到傻柱家来取。
对王耀文来说,用傻柱家的板凳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还。
用完抬抬屁股就走,到时候傻柱会自动识别带回家。
坏处也很明显,你得自己去他家里拿。
王耀文来到傻柱家窗户边的时候,咯吱一声门开了。
傻柱扶着门框抱着个破席子探出脑袋对着门口的人喊道:“嘿,哪个孙贼不长眼,怎么还趴别人家门口呢,没长腿啊你?!”
趴在傻柱家门口的男人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的模样,装扮有些潦草,跟八年没洗过头似的。
赵老蔫艰难地转过脑袋,一双阴厉的眼珠盯着傻柱喝骂:“傻柱,我草尼玛,你给老子睁开眼好好瞅瞅我是谁?!”
“哎呦,原来是老蔫叔,我说怎么在这趴着呢。”
傻柱被看得一个激灵,被骂了也没敢还嘴,“怪我没看清楚,老蔫叔你趴着,我趴你旁边就成。”
在一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傻柱一抖破席子,铺在赵老蔫旁边,随后磨磨蹭蹭爬了上去。
“嘿,还真别说,老蔫叔你找这地还真不错,最佳观测位。”傻柱嘿嘿笑着摸出烟给赵老蔫点上。
赵老蔫鼻孔哼唧,没搭理傻柱这茬,叼着烟眼睛直盯着前边四方桌旁的三位管事大爷,眼中满是不屑。
这一幕看得一旁王耀文暗中称奇,在这大院里还有傻柱挨了骂还要赔笑脸递烟的人物呢,之前怎么没见过。
“王科长,不是好烟,凑合着抽。”
就在王耀文发愣的时候,赵小跳从旁边挤了过来,同时还掏出一包八分钱的经济烟递过来。
王耀文和赵小跳接触还是上次听墙根事件,当时赵小跳那股子勇劲让他印象深刻,算是大院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
“哪来什么王科长。”
王耀文笑着接过烟,摸出火柴划燃递到赵小跳眼前,“甭管在不在这院里,咱都是哥俩,上回你可是帮了哥的忙,以后有事吱声,能帮忙我一定伸手。”
上次赵小跳事没办成,被刘光齐跟傻柱提溜了回来。
本来是拿了钱走的,回来后硬是又把钱还给了王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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