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廊黑布突然撕裂,无数道金色光芒从裂缝中涌出,落地化作十几个身着华服的老者。他们个个白发苍苍,却腰杆挺直,周身萦绕着S级价值评级的金光,刚站稳便指着满墙眼球高呼:“吾等乃神!这规则囚笼,本就是为吾等量身打造的神国!”
为首的李老摸着山羊胡,拐杖重重一点地面,苔藓瞬间枯萎:“在吾等国度,老者便是天地!青壮为仆,孩童为刍狗,神也该敬吾等三分!”其余老者纷纷附和,有的张开双臂接受墙壁眼球的红光映照,有的对着磷火跪拜,俨然一副真神降世的姿态。
张治恒趴在地上,看着这群自封神明的老者,突然拍手扭起屁股,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他爬起来,踉跄着冲到李老面前,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声音沙哑却带着疯癫的热情:“神!真神!小的给您请安!我这儿有最好的孝敬,保准让您舒舒服服,神清气爽!”
李老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冷哼一声:“算你识相!呈上孝敬,吾便封你为仆,饶你不死!”
张治恒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转身扑到回廊角落,拖出一个布满青苔的木箱。他打开箱子,里面竟是一堆发黑的人参、干枯的灵芝,还有几根锈迹斑斑的银针。“这是我珍藏的‘神药’!”他举起一根人参,眼泪滴在人参上,“吃了能长生不老,比神的恩典还管用!”
不等李老反应,张治恒便扑过去,强行掰开李老的嘴,把整根发黑的人参往里塞。人参上的霉斑蹭到李老嘴角,他剧烈咳嗽起来,想推开张治恒,却被张治恒死死按住肩膀:“神!您得吃完!这是我对您的爱!不吃就是看不起我!”
“疯子!放开吾!”李老气得浑身发抖,金光都黯淡了几分。可张治恒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把人参塞进他喉咙里,又拿起一碗浑浊的苔藓水,捏住李老的鼻子灌了下去。
“咳咳咳……”李老呛得眼泪直流,喉咙里又苦又涩,发黑的人参在胃里翻江倒海,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啃噬内脏。他捂着肚子蹲下身,疼得直不起腰,却听到张治恒拍手扭屁股大笑:“神!舒服吧?这可是我专门为您准备的‘长生套餐’!”
旁边的王老看得眼皮直跳,刚想呵斥,张治恒已经扑了过来,手里拿着那几根锈迹斑斑的银针:“王神!该您了!我给您针灸,保准让您精神百倍,比年轻十岁!”
“放肆!吾乃神明,岂容你用脏东西玷污!”王老挥拐杖想打他,张治恒却灵活地躲开,一把抓住王老的手腕,将银针狠狠扎进他的穴位。锈迹斑斑的针尖刺破皮肤,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王老全身,他浑身抽搐着倒地,穴位处很快红肿起来,带着铁锈的毒素顺着血液蔓延。
“哎呀!扎错了!”张治恒故作惊慌地拍手,眼泪却越流越多,“没事没事!换个穴位再来!神您放心,我手艺好得很,扎不死人的!”他一边说,一边又拿起几根银针,朝着王老的另一只手扎去,疼得王老惨叫出声,金光都快熄灭了。
其余老者见状,有的想逃,有的想动手,却被张治恒疯癫的举动吓得不敢上前。张治恒像个陀螺一样在老者中间转来转去,手里的“孝敬”花样百出:给赵老捶背,拳头重得能把骨头捶裂,嘴里还喊着“神!力道够不够?不够我再用点劲!”;给孙老梳头,梳子齿都断了,硬生生扯下好几缕白发,笑得眼泪直流:“神!您的头发真好看,我帮您梳得更精神!”
“疯子!你这是折磨吾等!”赵老被捶得肋骨生疼,趴在地上直哼哼,“吾乃神明,你竟敢如此放肆!”
“折磨?”张治恒停下动作,歪着头看他,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突然拍手大笑,“我这是对你们好啊!神!你们是神,就该享受最好的孝敬!越疼越舒服,越难受越长寿!这是神的旨意,是我悟出来的真理!”
他扑到赵老身上,膝盖顶在赵老的背上,双手抓住赵老的胳膊用力一拧:“神!再忍忍!马上就好!等我把您的骨头拧正了,您就能飞天遁地,比真神还厉害!”
“咔嚓”一声脆响,赵老的胳膊被拧脱臼了,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看着张治恒那张泪流满面却充满疯狂的脸,终于明白,这个疯子所谓的“孝敬”,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酷刑!
“杀了他!快杀了这个疯子!”孙老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逃,却被张治恒一把抓住后领,拖了回来。张治恒把他按在墙上,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头,在他脸上比划着:“神!您的脸太干了,我帮您磨磨,让您的皮肤更光滑!”
石头划过孙老的脸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疼得孙老嗷嗷直叫。张治恒却笑得更开心了,一边扭着屁股,一边流泪:“神!您看!流血了!这是福气!血越多,福气越多!”
十几个老者被张治恒折腾得苦不堪言,有的胳膊脱臼,有的嘴角流血,有的肚子胀痛,个个狼狈不堪。他们原本自封神明的傲气,在张治恒疯癫的“孝敬”下,被彻底碾碎,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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