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主动说起自己的经历，说起在规则怪谈里差点被倒影杀死的恐惧，说起在信仰游戏里被迫下跪的屈辱。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那是长久以来伪装下，唯一的真实。
张治恒认真地听着，没有打断。他知道，这丝脆弱，就是他破碎她的关键。
“我们该履行约定了。”林薇的取悦值涨到【60】，以为任务即将完成，眼里闪过一丝轻松。
“约定？”张治恒突然笑了，笑容冰冷而残忍，“你真的以为，我只是想完成任务？”
他催动“规则模糊”异能，模糊了自己的真实意图，同时将林薇的情感感知彻底屏蔽。“你所谓的情感感知，在我面前一文不值。你以为的合作，不过是我为了破碎你而精心设计的戏码。”
“你说的那些经历，那些脆弱，在我看来，只是取悦祂们的素材。”
林薇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的情感感知疯狂运转，却什么都察觉不到——张治恒的情绪里没有丝毫虚假，只有纯粹的冷漠和算计。她一直以为自己掌控着局面，却没想到从一开始，就成了别人的猎物。
“不……不可能！”林薇的身体开始发抖，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你明明没有骗我！”
“我是没骗你，但我也没告诉你全部真相。”张治恒的声音像冰锥，刺穿了她最后的防线，“你以为的安全，你的信任，你的脆弱，都是我用来破碎你的武器。”
林薇的精神瞬间崩溃，她抱着头，蹲在地上疯狂地嘶吼，泪水混合着绝望涌出：“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她的异能全力爆发，试图感知张治恒的弱点，却发现自己的情感感知彻底失效，只剩下无尽的混乱和痛苦。
“心碎（精神崩溃+信任破碎），取悦值+30！”
“利用异能者的弱点完成心碎，取悦度大幅提升，取悦值+15！”
视网膜上的数字暴涨到【201】，城堡里的水晶灯剧烈闪烁，“祂们”的愉悦几乎要溢出来。林薇的取悦值瞬间跌到【0】，精神崩溃的痛苦让她蜷缩在地上，身体逐渐透明，最终化为飞灰——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只有那本旧书掉在地上，页面被泪水打湿，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张治恒捡起旧书，随手扔在一边。精神层面的破碎，果然比物理杀戮的取悦值更高。他还需要最后一个目标，一个能让取悦值再上一个台阶的目标。
城堡的顶层，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窗前——李墨。他没有死在明末诡域，而是靠献祭同伴的残躯活到了现在。此刻他的取悦值是【80】，身边正围着两个想要和他建立恋爱关系的参与者。
“张治恒？你居然还活着！”李墨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算计，“正好，我们合作，解决掉这两个麻烦。”
张治恒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那两个参与者走去。她们看到张治恒身上的血色长袍，吓得转身就跑，却被李墨拦住。
“既然来了，就别想走。”李墨冷笑，“你们两个，选一个和我建立恋爱关系，另一个……就当是给张兄的礼物。”
两个参与者吓得瑟瑟发抖，泪水直流，却只能被迫选择。张治恒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最后一个目标，就是李墨。
“我们建立恋爱关系吧。”张治恒走到李墨面前，语气平静，“上一次在明末诡域，我欠你一次背叛，这次，我还你一个‘完整的心碎’。”
李墨愣住了，随即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上次你背叛我，这次我可不会上当！”
“你会的。”张治恒的眼神冰冷，“因为你需要完成任务，而我，是你唯一的选择。”
李墨的取悦值已经跌到【75】，他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但这次，我不会再被你背叛。”
“恋爱关系建立，取悦值+5！”
视网膜上的数字跳到【206】，张治恒看着李墨警惕的眼神，突然笑了。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转身抓住了其中一个参与者，将她推向李墨：“杀了她，证明你的诚意。”
李墨没有犹豫，拔出匕首，一刀刺穿了参与者的心脏。他以为这是合作的证明，却不知道，这只是心碎的前奏。
“你以为我要背叛你？”张治恒的声音突然变冷，“不，我要让你亲手破碎自己的心。”
他催动异能，将李墨上一轮被背叛的记忆无限放大，同时将他此刻的“信任”与“背叛”的痛苦交织在一起。“你还记得明末诡域吗？你被我背叛时的绝望，现在，你亲手杀死了信任你的同伴，这种滋味，是不是和当初一样？”
“你以为的合作，不过是重蹈覆辙；你以为的掌控，其实一直都是我的棋子。”
李墨的眼神瞬间变得混乱，被背叛的痛苦和亲手杀人的罪恶感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精神开始崩溃。他抱着头，疯狂地嘶吼，泪水和血水同时涌出：“不！我没有！我不是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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