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漫过画社的红砖墙,高瑞泽就攥着初代画笔蹲在床头。指尖摩挲笔杆纹路,比核对公司艺术合作方案还认真。
“琳琳小助手,起床啦!阁楼暗格藏艺术密码!” 他声音裹着雀跃,惊得床头向日葵晃了晃金瓣。
琳琳挎着小画夹跑进来,里面装着放大镜和素描本:“来啦!比画社的考古课还刺激,我早备好‘解码工具’啦!”
张若曦扶着腰慢慢走来,手里端着保温杯:“别急,先喝口温水,你的无糖豆浆温着呢,比公司保温箱还管用。”
高瑞泽眼睛亮了 —— 她永远记着他的习惯。他揣起画笔:“听领导的!喝完冲阁楼,比任何工作都优先级高!”
车子往画社开,路边的梧桐树影斑驳,比画社的林荫道还韵味十足。琳琳趴在副驾,晃着画笔:“笔杆真能当钥匙?比画社的谜题还神奇吧?”
“肯定能!” 高瑞泽从后视镜比耶,“你画线索,我开锁,张老师当见证者,比公司的解密组还默契!”
张若曦轻轻拍琳琳的手:“别在车上晃画笔,小心摔断笔杆,到了阁楼慢慢找,比画社的精细课还认真。”
到了画社阁楼门口,陈苏玲、林爷爷、李大师已在等候。陈苏玲手里拎着工具包:“我早来了!带了手电、软毛刷、除尘布,比画社的文物清洁工具还全!”
“陈女士!林爷爷!李大师!” 琳琳跑过去,举着画夹,“咱们分分工!我素描,高叔叔开锁,张老师歇着,您录像,比公司的项目组还顺!”
李大师笑着指阁楼墙角:“初代创始人爱藏在隐蔽处,比画社的任何暗格都难找,我已排查过,那面墙有空鼓声!”
高瑞泽扶张若曦坐在阁楼的旧木椅上,切换 “严谨模式”:“先测墙面尺寸,比公司的场地测绘还认真,按黄金比例找暗格位置!”
他用卷尺量了墙面长宽,指尖敲着墙面:“这里!声音不一样,比公司的设备检测还准,暗格肯定在这!”
初代画笔的笔杆刚好能插进墙面的隐蔽锁孔,轻轻转动,“咔哒” 一声,一块墙砖缓缓弹出,露出个暗格。
暗格里藏着一卷皮质图谱,上面烫着 “向日葵艺术秘录”,比任何古籍都厚重,边缘镶嵌着细小的贝壳,比画社的任何装饰都精致。
“是艺术图谱!” 张若曦眼眶微红,手指轻轻抚摸皮质封面,“比画社的任何珍藏都珍贵,是初代的心血啊!”
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华晨集团战略部打来的:“高总,艺术基金的注资已到账,比公司的任何拨款都及时,您要不要核对账目?”
他表情立刻严肃:“让财务组发明细,重点查资金流向合规性,比画社的财务管控还严,每一笔都要透明!”
“明白,高总!” 挂了电话,他又变回温柔,“对账的事不急,先展图谱,比任何工作都重要,不能辜负初代创始人的心血。”
琳琳在旁边咯咯笑:“高叔叔接工作电话时脸绷得像石板,对张老师说话就软乎乎,比画社的变脸玩具还好玩!”
众人小心翼翼展开图谱,泛黄的纸页上画着复杂的绘画技法,还有一段文字:“壁藏全景,以笔为引,光照显形 —— 创始人留。”
“壁上有画!” 李大师眼睛一亮,比发现传世名画还激动,“快拿手电照墙面,比任何解密方式都神奇,肯定能显形!”
高瑞泽举着手电,顺着图谱指引的方向照射墙面。光束扫过之处,原本斑驳的墙面渐渐浮现出色彩,比画社的任何投影都清晰。
一幅巨大的向日葵全景图慢慢显现,花瓣金黄耀眼,花田延伸至远方,背景是画社初代的模样,比任何画作都震撼。
“是画社的前世今生!” 张若曦眼泪滑落,靠在高瑞泽肩上,“初代创始人把梦想藏在墙上,比任何传承都动人。”
高瑞泽握紧她的手:“以后这里就是画社的艺术圣地,比公司的任何展厅都重要,让每个学画的孩子都知道这份坚守。”
中午,大家在画社一楼吃简餐,陈苏玲做的杂粮饭和清炒时蔬,比画社的营养餐还爽口。高瑞泽给张若曦夹菜:“多吃点,上午爬楼解密费体力,比在公司开半天会还累,别亏着自己和小泽泽。”
张若曦给高瑞泽递汤:“你也多喝,又要开锁又要接电话,比画社的操心鬼还忙,得补补体力,下午整理图谱、验收艺术展厅。”
林爷爷翻着图谱:“这里面的技法好多都失传了,比画社的任何教材都珍贵,有李大师指导,肯定能复原!”
“有李大师在,比公司的任何技术顾问都靠谱,” 高瑞泽点头,“咱们把技法整理成课,比任何传承都实在,让画社的孩子受益。”
下午,众人先整理艺术图谱。李大师逐页讲解技法,高瑞泽用平板记录,比公司的会议纪要还认真,张若曦在旁补充标注,比画社的助教还细心。
高瑞泽的手机响了,是画社艺术展厅装修队打来的:“高总,展厅已装修完毕,比公司的艺术展馆还精致,您要不要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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