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完全笑开：“我知道……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可惜啥，”莫凡挑眉，朝战台那边扬了扬下巴，“下次再打过就是了。等这群小家伙再练两年，指不定谁虐谁呢。”
叶心夏跟着点头，用力“嗯”了一声：“嗯！一定会的！”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安慰，牧奴娇心里那块石头好像松动了些，胸口的闷堵感也渐渐散去。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抬起头看向备战席上那两张依旧倔强的年轻面孔，眼神慢慢亮了起来。
融合魔法学院的备战席上，剩下的两名学生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刚才那名中级法师下场时，脸上的不甘几乎要溢出来，低着头快步走过同伴身边，连头都没敢抬。他们都拼尽了全力，可实力的差距就像一道鸿沟，任谁都跨不过去。对方赢得光明正大，没什么可抱怨的，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太弱小了。
场边的议论声隐约传来，落在每个人耳朵里都格外刺耳。
直播间里，弹幕的风向也悄然变了。
“之前吹融合魔法多厉害的人呢？出来走两步？”
“是啊，还以为能创造奇迹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底蕴就是底蕴，不是搞点新花样就能追上的。”
“唏嘘归唏嘘，其实他们能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毕竟才成立一年……”
“得了吧，输了就是输了，哪儿来那么多借口？”
一连串的评论划过屏幕，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失望。融合魔法学院的学生们有人悄悄别过脸，有人死死盯着屏幕，眼眶微微发红。年轻的脸庞上，除了失落，更多的是一种被刺痛后的倔强。
牧奴娇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悄悄握紧了拳头。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苍白，唯有实力，才能堵住所有质疑的声音。以后，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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