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住！”莫凡低吼一声，刚想要动身支援，却见又有几头君主妖魔出现在东城，莫凡根本分身乏术，随即又是两个毁灭魔法将那几个君主级妖魔轰成灰。
莫凡空间传送到了南城，先是随手灭掉君主级的大妖，然后召唤出了影裔长者、上古雷司帮助灵灵清剿妖魔。随后又去镇守东城了。
城墙下的焦土堆里，又一头鳞甲妖魔在火焰中蜷成焦黑的一团，发出最后一声闷响。可施法的火系法师已拄着法杖半跪在地，他的法袍下摆被血浸透，胸口剧烈起伏着，刚才凝聚火焰时涨红的脸颊此刻泛着病态的苍白——那道足以焚烧高阶妖魔的火柱，几乎抽干了他体内最后一丝火元素。
不远处，冰系法师们刚用冰棱串穿了三头扑来的翼魔，结冰的地面上还残留着它们挣扎的痕迹。但为首的女法师正咬着牙揉捏发僵的手指，她的眉梢凝着白霜，连说话都带着颤音：“冰盾……维持不住了……魔力流转开始滞涩……”话音未落，刚才勉强撑起的冰墙便“咔嚓”一声崩裂了一角，露出后方几名早已脱力的年轻法师。
雷系法师们的电弧越来越稀疏。刚才还能以雷霆之网封锁整片区域，此刻却只能用零星的电火花逼退靠近的低阶妖魔。一名法师的雷光法杖顶端晶石已彻底黯淡，他眼睁睁看着一头小妖冲破同伴的防御，咬向身后的伤员，情急之下竟扔掉法杖，抽出腰间的短剑扑了上去，剑刃刺入妖魔皮肤的瞬间，他自己也被对方的利爪撕开了腹部。
灵灵的火焰早已从燎原之势弱成了摇曳的烛火，炎姬的力量在体内冲撞，却再也催发不出半分烈焰。她靠着断墙喘息，看着莫凡刚用一记雷火交织的魔法轰碎一头君主级妖魔的残躯，可他转身时，嘴角溢出的血珠和微微颤抖的指尖，都暴露了魔力透支的疲态——那双曾能同时驾驭两种禁咒的手，此刻连凝聚一道基础火球都显得格外吃力。
倒下的妖魔尸体在脚下堆成了小山，腥臭的黑血汇成细流漫过鞋底。但每一次消灭敌人，都像是从紧绷的弦上再抽走一根丝，法师们的呼吸越来越沉，咒语念得越来越慢，眼神里的光芒正随着魔力一同飞速黯淡，就像即将燃尽的油灯，明明灭灭间，映着前方依旧不断涌来的妖魔黑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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