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体育媒体编辑(黑眼圈浓重):“我们的KPI是追董路的热点。他一天不直播,我们选题就断粮;他一直播,我们就得连夜吵……不是,是讨论、写稿。你看我们编辑部,人均发量不及格!”
最后,画面切到一位以发型稳固着称的老教练,他摸着自己浓密的头发,慢悠悠地说:“小董啊,挺能说。我一般不听。耳根清净,头发自然就好。” 弹幕瞬间被“终极解决方案”、“降维打击”刷屏。
VCR结束,冯潇霆已经抱着那个沉重的“手机假发”寻求安慰:“看到没?这就是影响力!无差别、全覆盖、持续性的精神脱发攻击!”
范志毅(一把抢过“手机假发”扔到一边):“起来!瞧你那点出息!人家那是本事!有本事你也说点让人掉头发的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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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范大将军的“言论屏蔽生发舱”】
范志毅推上来一个看起来像太空舱,但外面贴满了“静”字和符咒的装置。
“面对这种信息洪流,我们难道就束手无策吗?不!”范志毅表情神圣,如同推销末日避难所,“今天,带来划时代产品——‘路牌’言论屏蔽生发舱!”
他打开舱门,里面是厚厚的隔音棉,还有一个循环播放佛经的小喇叭。
“此舱采用最高级别隔音隔网技术!”范志毅介绍,“进入此舱,自动屏蔽一切足球争议言论!内置《大悲咒》与《清心普善咒》,洗涤灵魂,安抚毛囊!每天进去躺半小时,保证你神清气爽,头发……就算长不出来,至少掉得慢点!”
冯潇霆(狐疑地):“老范,这玩意儿……它靠谱吗?我看着像给孙悟空镇在五行山下的升级版。”
范志毅(二话不说,把冯潇霆往舱里塞):“实践出真知!体验官,请入定!”
范志毅关上舱门。起初,外面还能听到冯潇霆细微的嘟囔。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均匀的鼾声。半小时后,范志毅打开舱门,冯潇霆睡得口水直流,头发……似乎确实柔顺了一些。
冯潇霆(迷迷糊糊醒来,伸个懒腰):“啊……好久没这么清净了……感觉头皮都在呼吸……”
范志毅(得意):“看!立竿见影!心静了,头皮就松了!”
突然,舱体外接的一个“舆论压力表”指针疯狂飙升到红色区域,紧接着舱内那个小喇叭“刺啦”一声,佛经变成了董路标志性的、语速飞快还带着点激动的直播声音回放:“……这个球你不45度炸进去你等什么呢?!保护性接应啊!明白吗?……”
冯潇霆(如同被踩了尾巴,从舱里弹射出来,捂着耳朵):“魔音灌耳!阴魂不散!老范你这生发舱漏音!防御被击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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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幕:电话连线——不速之客的“正面硬刚”】
就在冯潇霆快要崩溃时,现场热线电话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赫然是——“董路”。
范志毅和冯潇霆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恐。
范志毅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语气尽量平静:“喂?董路老师?您……您好,我们这正讨论……呃,足球与健康养生呢。”
电话那头传来董路那极具辨识度、语速很快的声音:“范大将军,冯队长,我听着呢!你们这期节目主题挺别致啊?说我董路让人脱发?这数据经过考证了吗?有对照组吗?这属于‘保护性脱发’还是‘进攻性脱发’啊?”
冯潇霆(吓得一哆嗦,躲到范志毅身后):“……”
范志毅(硬着头皮):“董老师,我们这就是……娱乐,纯属娱乐!调侃,是为了更好地促进……这个……头皮血液循环!”
董路(笑声传来):“别紧张!我觉得你们这主题挺好!说明我影响力大啊!想不脱发也简单,跟我学啊!你看我,天天直播,观点输出,跟多少人辩论,我头发掉了吗?不仅没掉,我看还挺浓密!秘诀就是——自信!你坚信自己是对的,心态就好,心态好,头发就好!你们啊,就是太容易被动摇,内心不够强大!”
冯潇霆(小声嘀咕):“那是您天赋异禀……”
董路(显然听到了):“潇霆啊,你这就不对了。什么叫天赋?这是修炼!你看我的‘足球小将’,为什么打得好?就是内心纯粹,不受干扰!你们要想头发好,先学学孩子们的心态!别整天琢磨那些没用的生发仪、屏蔽舱,那都是歪门邪道!正道是——强大内心,像我一样!”
电话挂断。范志毅和冯潇霆面面相觑,半天没说话。
范志毅(抹了把汗):“好家伙……直接被正主上门教育了。”
冯潇霆(瘫在地上):“完了……不仅没反驳了,还被强行灌输了一波‘董氏自信生发论’……我感觉我的毛囊更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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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风暴眼中,自在由心】
音乐从之前的激烈辩论风格,变为一种略带戏谑又带点释然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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