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直接给了秦越一把尚方宝剑,让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变成了可以直接和院长、科室主任们平起平坐,甚至在医联体这件事上,权力凌驾于他们之上的存在!
这一巴掌,打得太狠,也太响了。
林枫的视线沉入系统,赵天成头顶的数值正在剧烈波动。【-35(警惕/排斥)】迅速跳水,变成了【-65(羞辱/怨恨)】。而他身旁,秦越头顶的数值,则从最初的【+50(敬佩/感激)】一路飙升,最终定格在了一个耀眼的【+80(誓死追随)】。
秦越自己也完全呆住了。他手里那份准备了整晚、打算据理力争的草案,此刻变得无比可笑。他张着嘴,看着林枫,又看看主席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何县长那句“常务副组长”在回荡。
“秦越同志。”陈建国的声音将他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到!”秦越猛地站起身,身体绷得笔直,像个被点到名的新兵。
会议室里响起几声压抑不住的嗤笑,但很快就在陈建国冰冷的目光下消失了。
“坐下。”陈建国语气缓和了些,“给你加担子,是信任,也是考验。希望你不要辜负县委县政府和你老师的期望。”
老师?秦越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陈书记说的是他在省里的导师。他这才明白,林枫不仅为他争取了位置,甚至连他身后的背景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并以此为他做了背书。
秦越的眼眶有些发热,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再看向林枫时,眼神已经完全不同。
这时,林枫站了起来。
他没有长篇大论,也没有意气风发,只是平静地陈述。
“感谢陈书记、何县长的信任。医联体改革,兹事体大,不可能一蹴而就。我的想法是,试点先行,摸索经验,再逐步推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决定,选择凤山镇卫生院,作为我们第一个医联体试点单位。”
凤山镇?
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凤山镇在清源县十七个乡镇里,不算最穷,也不算最富。它的卫生院,硬件条件在几年前更新过一批,算是中等偏上,但医疗水平同样常年停滞不前。
“从今天起,工作组将进驻凤山镇卫生院。同时,县医院需要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第一批,选派一名内科、一名外科、一名妇产科的副高职称以上专家,脱产下沉凤山镇卫生院,为期三个月。”
林枫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地砸在众人心头。
“专家的选派,以自愿报名为主。当然,工作组也会根据实际需要进行协调。下沉期间的绩效,将与凤山镇卫生院的门诊量、住院人次、以及群众满意度直接挂钩,由工作组和财政局共同核算,单独发放,标准绝不会低于,甚至会高于在县医院的收入。”
他看着内科主任钱卫东、普外科主任赵天成,以及其他几个相关科室的主任,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是一次机会,也是一次考验。谁能抓住机会,谁能通过考验,不仅关系到个人的收入,也关系到未来科室在整个医联体体系中的地位和资源分配。各位都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散会。”
陈建国站起身,干脆利落地宣布了会议结束,然后和何立行一起,在众人的起立目送中,率先离开了会议室。
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心思各异。
赵天成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径直向外走去。他的背影,依旧挺拔,但脚步却透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沉重。
刘长青快步跟了上去,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任何安慰的语言在刚才那场摧枯拉朽的会议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会议室里的人陆续散去,秦越还坐在原地,感觉像做了一场梦。
“秦主任,”林枫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别发呆了,我们的工作,现在才刚刚开始。”
秦越看着林枫,嘴唇动了动,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句:“林县长,我……”
“什么都别说。”林枫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能力,配得上这个位置。走吧,去凤山镇,我倒想看看,这个我们即将亲手为它‘重生’的卫生院,现在是什么样子。”
……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了凤山镇卫生院的门口。
卫生院是一栋三层的白色小楼,墙皮有些地方已经泛黄剥落。院子里停着几辆电动车和一辆破旧的救护车,车身上“凤山镇卫生院”几个红字已经褪色。
林枫和秦越刚下车,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脸上写满焦虑和期盼的男人就快步迎了上来。他身上那件白大褂洗得发白,胸口的名牌上写着:院长,孙立海。
“林……林副县长!”孙立海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他伸出手,又觉得不妥,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才敢握住林枫的手。
“孙院长,你好。”
“林县长,秦……秦主任,”孙立海显然已经接到了卫健委的电话,他看着秦越,眼神里满是敬畏和羡慕,“你们可算来了!我们……我们凤山镇,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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