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门中型反坦克炮同时开火，尾翼破甲弹拖着淡蓝色的尾迹飞出，精准命中最前面的 “豹式” 改的履带关节。“轰隆” 一声，履带被炸开，坦克歪在原地，黑烟从发动机舱里冒出来。里面的鬼子想爬出来，却被重机枪扫倒。可剩下的坦克还在往前冲，坦克炮的炮弹落在暗堡旁，崖壁上的石头被炸得乱飞，刘根柱的钢盔都被一块碎石砸中，嗡嗡作响。
“右翼的尾翼弹支援左翼！” 徐昊在枢纽的指挥台里，看着战场的局势，立刻调派右翼的反坦克炮支援。友军的迫击炮也开始开火，炮弹落在鬼子的步兵中间，炸倒了一片。周铁柱在后方山口也没闲着，他看着远处有十几个鬼子的特种小队想绕过来，立刻让重机枪手调整射界：“打他们的脚边！别让他们靠近弹药库！”
重机枪的子弹落在鬼子的脚边，溅起一片片泥花，鬼子的特种小队不敢再往前冲，只能趴在地上开枪。就在这时，刘根柱发现有一辆 “豹式” 改想绕到左翼的侧面，他立刻让一个班的战士带着尾翼破甲弹，从暗堡的后门绕出去，在侧面的崖壁上挖了个临时的射击位，对着坦克的侧面装甲开火 ——“豹式” 改的侧面装甲只有 150mm，尾翼弹一下就打穿了，坦克瞬间爆炸。
战斗从清晨打到黄昏，鬼子的进攻终于被击退。战场上留下了三辆 “豹式” 改和两辆 “九七改” 的残骸，还有两百多具鬼子的尸体。刘根柱站在暗堡前，看着满是弹孔的崖壁，脸上满是硝烟，却笑着说：“俺们守住枢纽了！”
徐昊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仅守住了，还试出了尾翼弹的厉害！下次再遇到‘虎王’，咱们也不怕了！” 周铁柱也推着轮椅过来，他的假肢在战斗中被弹片划了道口子，却满不在乎：“俺们还得把尾翼弹再改进改进，争取能打穿 300mm 的装甲！”
当天晚上，师部传来了嘉奖令，表彰独立团在防御枢纽保卫战中的功绩，还让他们负责整个晋西北的尾翼破甲弹生产。徐昊站在兵工厂前，看着工人们连夜赶造尾翼弹，熔炉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心里满是底气 —— 有这样的战士，这样的老乡，这样的装备，不管鬼子来多少装甲，他们都能守住这片土地。
夜深了，刘根柱还在狼窝沟的暗堡里，用粉笔在射孔旁画着尾翼弹的弹道轨迹，他想把今天的战斗经验记下来，教给更多的新兵；周铁柱则在灯下画着新的重机枪支架图纸，他想把支架改得更轻便，更适合在窄小的暗堡里使用；徐昊则对着防御枢纽的布防图，思考着下一步的改进计划 —— 他知道，鬼子的 “晋西扫荡” 还没结束，更大的战斗还在后面，他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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