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签署后的第一个周末，苏晚晴站在夜市里熟悉的摊位前，心情复杂。这是她创业开始的地方，每一寸地面都记得她最初的脚步。
"学姐，今天怎么来这么早？"旁边卖首饰的阿姨热情地打招呼。
"王阿姨，"苏晚晴微笑着，"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摊了。"
阿姨愣住了："不做啦？生意不是挺好的吗？"
"不是不做，是要换种方式做了。"苏晚晴解释道，"我加入了校园优选，以后主要在线上和代理网络销售。"
这个消息很快在夜市传开。卖袜子的大叔、修手机的小哥、煎饼摊的夫妻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表达着不舍。
"小姑娘厉害啊，这么快就做大了！"
"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老邻居。"
苏晚晴心里暖暖的。这些摊主虽然做着不起眼的小生意，但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生活。这一年多来，他们教会了她很多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
傍晚，她特意把摊位收拾得格外整洁。深蓝色的摊布洗得干干净净，商品陈列得一丝不苟，那块写着"山海数码"的招牌也被擦得锃亮。
华灯初上，夜市开始热闹起来。老顾客们陆续到来，听说她要离开，都表示惋惜。
"以后去哪买你的手机壳啊？"一个经常来贴膜的女生问。
"在校园优选平台就能找到'山海'，还支持送货上门。"苏晚晴耐心解释。
让她感动的是，很多顾客特意多买了一些商品，说是留作纪念。就连那个总是讨价还价的男生，今天也爽快地原价买下了两个手机壳。
"学姐，祝你越做越大。"他真诚地说。
晚上九点，最后一个顾客离开。苏晚晴开始慢慢地收拾货物，每一件都仔细擦拭、分类装箱。这些陪伴她日夜的商品，像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韩梅梅赶来帮忙，两个女孩默默地将所有货物打包。当最后一件商品装入纸箱，苏晚晴轻轻抚摸着那块招牌，许久没有说话。
"舍不得？"韩梅梅轻声问。
"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苏晚晴环顾这个熟悉的角落，"第一次吆喝，第一笔收入，第一个回头客......都发生在这里。"
但她知道，是时候向前看了。地摊生意有它的天花板，而校园优选给了她更大的舞台。
收拾完毕，她拍了张摊位的照片，发到代理群里：
"今晚是'山海'地摊的最后一夜。感谢这个起点，让我们从无到有。明天开始，我们将以新的形式继续为大家服务。"
群里立刻炸开了锅，代理们纷纷表达祝福，也有人担心变化。
"学姐，以后我们还继续做代理吗？"
"当然，而且会有更多资源支持你们。"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摊位前——是那个曾经质疑她"不够积极主动"的发传单负责人。
"听说你要去大公司了？"他有些尴尬地问。
"不是去大公司，是把自己的公司做得更大。"苏晚晴微笑着纠正。
负责人讪讪地离开后，韩梅梅忍不住笑了："这下他可不敢小看我们了。"
晚上十点，夜市开始收摊。苏晚晴推着满载货物的推车，最后一次走过这条熟悉的街道。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为这段历程画下圆满的句号。
回到储物间，她把那块招牌仔细收好，和其他创业纪念品放在一起。这些不仅是回忆，更是提醒她勿忘初心的信物。
打开电脑，她开始撰写给代理们的升级方案。地摊时代结束了，但"山海"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在这个春夜里，一个阶段落下帷幕，新的篇章正在开启。而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更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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