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德贵穿着防水围裙,手里拿着电锯,正对着地上的尸体处理着,那动作娴熟得就像在解剖猪猡一样,电锯切割肋骨发出的“嗡嗡”声,听得我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时,小梅突然转过头,冲我笑了起来,那笑容特别诡异,嘴角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白牙,在阳光下闪着光,却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姐,知道为什么选猪圈吗?”她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块带血的骨头,上面刻着个歪扭的“谢”字。
我一下子愣住了,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往上冒。我想起来了,这是去年失踪的谢寡妇家传的玉佩上的字。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三个月前,谢寡妇来诊所拿感冒药,张德贵那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人家胸脯看,像条贪婪的狼。王秀芹当场就摔了药碗,还和张德贵大吵了一架,当时动静可大了,整个村子都知道。
“人肉比猪肉嫩。”小梅说着,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血珠顺着她的虎口滑进袖口,那模样,就像着了魔一样。她脚边堆着七个塑料袋,每个都装着拳头大的肉块,有些肉块还滴着血,渗到地上。最底下那个袋子渗出黑水,隐约能看见里面森白的指骨,看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了出来,赶紧捂住嘴巴。
“小梅,你……你怎么能这样?这太可怕了!”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心“砰砰”直跳,感觉都快承受不住这恐怖的场景了。
小梅却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一样,自顾自地继续处理着那些肉块,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小曲儿在这恐怖的氛围里,显得格外阴森,让我觉得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梅了。
我吓得赶紧逃回学校,一路上,心“砰砰”直跳,感觉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我,怎么甩都甩不掉。到了学校,我才发现校服都被冷汗湿透了,贴在身上,凉飕飕的。正好老校长在晨读,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扑到他办公桌前,一着急,打翻了他桌上的搪瓷缸,里面竟然浮着半片指甲,和我昨晚摸到的一模一样,吓得我差点又尖叫起来。
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把张德贵家所有药瓶都带走了。化验结果出来那天,整个高三都炸开了锅——村医家卖的“白面”,居然掺着人骨粉。这消息就像一颗炸弹,在村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不敢相信平日里看上去和善的张德贵,居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停尸房里,王秀芹的尸体被摆成跪姿,看着特别瘆人,让人不寒而栗。法医掀开白布的时候,我死死咬住手帕,不敢出声,心脏“砰砰”直跳。她后颈插着三根钢针,针尾系着红绳,绳结样式和谢寡妇失踪前戴的银镯子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她腹腔里塞满了冰块,冰块里冻着一张字条:“下一个轮到张小梅。”看到这字条,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为张小梅的安危担心起来,不知道她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么残忍?”我忍不住问旁边的警察,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警察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得像块石头,说:“目前还在调查,不过这案子很复杂,牵扯到的人可能不止他们一家。你要是再发现什么线索,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们。”我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事儿弄清楚,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
结案那天,我心里总觉得还有什么事儿没弄清楚,就又去了猪圈。在猪圈里,我东翻西找,累得满头大汗,终于挖出了七只死猪。每只猪胃里都塞着块带牙印的骨头,我把这些骨头小心翼翼地拼起来,居然是一张完整的地图。看着这张地图,我心里既好奇又害怕,不知道它会把我引向何方。
顺着地图的线索,我找到了后山的溶洞。我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进溶洞,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的。手电筒的光束扫过钟乳石柱,那些石柱在光线下影影绰绰,像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我只觉得浑身发冷,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洞顶上挂着成串的腊肉,每块肉上都烙着人名。“这是谢寡妇。”张小梅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手电筒扔出去。
她举着火把,火光映出洞壁上的刻痕:密密麻麻全是名字,最早的能追溯到十年前。在溶洞最深处的水潭里,漂浮着王秀芹的假发,发丝间缠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是半截胎盘。这一幕,让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同时也更加疑惑,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些名字背后的人,都遭遇了什么?
“小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名字都是谁?”我转过身,看着张小梅,急切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期待,希望她能给我一个答案。
张小梅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这些都是我爸害死的人,他一直在这里进行着可怕的人体实验,用他们的骨头做药,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声音也有些哽咽,仿佛那些痛苦的回忆又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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