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拔旗之人,对这些人的行为好像知道些什么。李振庭招手,两人靠在桥栏上。那人说:“哪里的百姓有此福分,有如此的好官?”李振庭说:“我们是路过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弄得人们跪地相求。乱臣贼子而已。”那人又说:“听说他们根基很硬。大人要有所准备啊!”
李振庭从人群的议论纷纷中追思着自己的下一步棋。正好有马车经过。李振庭问明去处,又谈了价钱。便招呼女儿李文娟说:“小娟,这是我为官以来的第一件案子。不搞个水落石出,决不罢休。我们在此安营扎寨。你乘此车回去了解一下。文飒同去吧!”李文娟问:“爹爹,我去了如何问?你抓了谁?他们是干什么啦?”李文娟一说,真的将李振庭问住了。虽然是一帮作恶之人,搞得怨声载道。我们也没有更多的证据。也罢。吃饭去。没有情况咱们走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饭店的老板对李振庭说:“大人别看那个小庙,可有一尊大菩萨。你若敢动,带上京城一问便知。”
听了老板的话,李振庭不顾吃饭,向那帐篷走去。女儿李文娟紧跟父亲身边。朝天椒对将士们说:“各位大哥,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咱们吃饱再说。”那顶被人扯破的青色桐油布帐篷中只有一块匾。御笔亲书:泽披后世,千古传颂。还有圣上签名。难道是它?李振庭取下,到车上取来包单,包好交给女儿说:“就由它寻根问源。我们在前面的驿馆等你们。”
傍晚时分,李文娟和于文飒回到那无人居住的家。三思之后,没有进门。她对于文飒说:“走,混饭去。”拉着于文飒的手向文玉家走去。
李文娟在这里已经不是一般的人物了。在卫兵的注视下,她也能隔着门缝往里面看。这待遇相当不错的。卫兵说:“李姑娘,家中很热闹。也许有你不认识的人。李文娟推开大门。一个女孩儿向她跑来。李文娟将其抱上。于文飒问:“她是谁?”李文娟说:“二哥的千金小姐。小文玉。”
刘若溪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李文娟,大声地说:“太好了。今天我的三个媳妇到齐了。”给李文娟搞得热乎乎的。李文娟说:“娘啊!我们有急事匆忙而回。也没有给您带礼物。今天是什么节日?”刘若溪笑笑说:“回来就好。今天是我的生日。虚度五十六个春秋了。”刘若溪又对于文飒说:“文飒姑娘也来啦!手中抱的什么?”于文飒没有正面回答。只讲了老夫人祝福的奉称话。
三人走进堂屋。刘若溪一一作了介绍。李文娟便认识了大嫂唐思雨及大哥文承聚的一双儿女,还有唐思雨的父亲。二哥文承修一家已经认识了。
文重听到李文娟回来,知道会有什么事情。便从书房出来。于文飒给尚书行礼。文重说:“小娟,你爹爹他们到哪里了?”李文娟讲了发生的事情。并从于文飒手中接过那块儿匾递给文重。她说:“爹爹可认得此物?”文重接过后,李文娟坐在唐思雨身边的椅子上。于文飒显得拘谨。刘若溪招呼她坐在身边。文重看过之后,对唐思雨的父亲说:“亲家公可听说过赵州桥?”
唐思雨的父亲在冀中一带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良田万顷有敌国之富且结交甚广。再有个兵部尚书亲家更是如虎添翼。时常有地方官员到家中拜访。遇到些不检点的官吏还能说三道四的。也就赢得了百姓的尊敬。仓廪实而知礼节。不很喜欢宣扬的逢场作戏。只练就个文武双全。图个逍遥自在。
听到文重问他的问题,他说:“那是闻名遐迩的人间杰作。展示了当时匠人的高深技艺。听说是一个叫李春的石匠用许多年的时间建造的。它成仙了?”文重说:“圣上出游时,有感而慨。便于红色丝绸上写下几个字。丝绸被当时跟随的地方官员索去。此后,整个河北,精美的石桥便出现在合适不合适的河流之上。有的地方,连人一步跨越的小河沟也在上面造了桥。方便于人的优点不说,劳民伤财是肯定的。当然,也惹出许多不该发生的事端来。那就是造桥的经费和经办人的不当行为。圣上早有耳闻。也曾派人彻查此事。也许是地方官吏做了手脚。至今也没个准确的定论。”文重又对李文娟说:“你们遇到的是离京城最近的。看来是天意。你在家玩一天。我去见几个人。”文承修站起说:“天晚了,爹爹。我随你去吧!”老头同意。文重对亲家说:“几十个人走路上等着。不容我拖拉。回来咱们再续话。”
二嫂说:“文娟,你早回来半个时辰,家中的人更多。”李文娟问:“二嫂,还有谁?”二嫂说:“我的几个妹妹还有田梦家掌柜的女儿王错。”李文娟高兴极了。她说:“四位仙女终于面世啦!那个王错,我只见过一次。却总挂在田梦的嘴边。本来,王掌柜要让她作田梦的丫鬟。遭到田梦她母亲的拒绝。田梦说只许她作田梦的妹妹。丫鬟二字是对其人格的侮辱。怎么也跑到京城来了?”二嫂说:“她五个人成了大嫂的士兵啦!”李文娟说:“我怎么不知道此事?”唐思雨说:“文玉讲,过了年要到南方去。让我和几个妹妹作先头部队。专攻那里的语言障碍。当然,也要提升自己的功力。既然作为战士应该为不流血而作些准备才行。”唐思雨还将她们的情况详细讲给李文娟和于于文飒。小娟说:“本来,我们明早就走了。可是,无论如何要见她们一面。”
文重和文承修出门了。刘若溪和二嫂不太爱攀谈。房间里除了两个小孩们有点儿响动,出现了冷清的现象。妯娌三个话题不多。李文娟来到唐翁面前说:“初次相见,我就看出唐伯伯是个阅历丰富,见多识广的豪杰。您一定有动人的故事。在那曾经群雄逐鹿的地方称霸一方,必有过人之处。或许我们要经过那风水宝地,也好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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