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锋的心,猛地一跳。
他连忙从盒子里,小心翼翼地,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地,取出了那枚独一无二的子弹壳戒指。
然后,在赵铁柱和林婉儿羡慕的目光中,郑重地,将它套在了何雨水那纤细白皙的无名指上。
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洒在戒指那光亮的表面上,反射出温暖而又耀眼的光芒。
“傻子。”
何雨水低头,看着手指上那枚有些硌手的戒指,嘴角,勾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灿烂的笑容。
“还挺好看的。”
“嘿嘿……”
陆锋得到了夸奖,高兴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吉时到!新郎新娘,出来拜堂咯!”
院子里,传来了何大清那洪亮的吆喝声。
四合院的正中央,摆上了一张铺着红布的八仙桌。
桌上,没有香烛,没有牌位,只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幅伟人的画像。
画像前,何大清和梁拉娣,还有被特意请来当“高堂”的钟表匠,正襟危坐,脸上都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
两对新人,在院里所有人的注视下,并肩走了出来。
“一拜天地!”
随着傻柱这个临时司仪的一声高喊。
两对新人,朝着伟人画像,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感谢这个时代,让他们相遇。
“二拜高堂!”
他们又转身,朝着何大清和钟表匠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谢这些长辈,养育他们,指引他们。
“夫妻对拜!”
最后,他们相对而立。
陆锋看着面前的何雨水,那双总是带着杀气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化不开的柔情。
何雨水看着面前的陆锋,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眸子里,此刻也倒映着他那傻傻的,却无比真诚的影子。
赵铁柱看着面前的林婉儿,这个把他从“孤辰煞”的命格里拉出来的川妹子,心里充满了感激和爱意。
林婉儿看着面前的赵铁柱,这个憨直得像块木头的东北汉子,眼里满是“终于把你搞到手了”的狡黠和甜蜜。
他们相视一笑,然后,同时,向对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从今往后,请多指教。
我的……爱人。
“礼成!开席咯!”
傻柱一声吆喝,整个院子,瞬间被欢声笑语所淹没!
十几张桌子,座无虚席。
傻柱和何大清拿出看家本领做出的“九大碗”流水席,让所有人都吃得满嘴流油,赞不绝口。
松鼠鳜鱼、油爆双脆、东坡肘子、锅包肉……
一道道硬菜,充满了那个年代特有的,朴实而又丰盛的幸福感。
两对新人,端着酒杯,一桌桌地敬酒。
敬领导,敬长辈,敬同事,也敬那些曾经有过龌龊,但如今已然释怀的邻居。
刘海中喝得满脸通红,拉着陆锋的手,一个劲儿地说着“以前是我不对,我老糊涂了”。
秦淮茹抱着自己的女儿小当,远远地看着那对璧人,眼神复杂,但最终,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和一句真诚的“恭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夜,渐渐深了。
院子里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何雨水不胜酒力,被陆锋扶着,悄悄地回到了东厢房。
他们的婚房。
房间被梁拉娣和娄晓娥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铺着崭新的龙凤呈祥被褥,桌上还摆着一盘寓意“早生贵子”的花生和红枣。
陆锋关上门,将喧嚣隔绝在外。
他扶着何雨水在床边坐下,又转身,从桌上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
“媳妇儿,喝点这个,能舒服点。”
他笨拙地,用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何雨水嘴边。
何雨水没有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的脸。
看着他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
她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那只拿着勺子的手。
“陆锋。”
“嗯?”
“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有一个词,叫‘投喂’。”
“投喂?”陆锋一脸茫然。
“嗯。”
何雨水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份独属于她的安稳。
“意思就是,一个人,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另一个人。”
“就像刚才,你喂我喝汤。”
“就像在莫斯科,你把你的力量给我。”
“就像在识海里,你把你的命,给我。”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眸子,在昏黄的灯光下,亮得惊人。
“以前,都是你投喂我。”
“现在,轮到我了。”
她说着,主动地,微微仰起头,在那张写满了错愕的嘴唇上,轻轻地,印下了一个吻。
很轻,很软,带着一丝醒酒汤的微甜。
一吻结束。
她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彻底傻掉的男人,脸上露出了项目圆满成功后,那种属于胜利者的,狡黠的微笑。
“傻子。”
“这辈子,就我们俩,互相投喂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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