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北狄轻骑扰边驿,凌锋车悬阵御敌】
狼山北麓,“飞云驿”是京畿通往朔州的粮草中转站。三更时分,驿外芦苇荡忽起马蹄声——阿史那野率八百北狄轻骑(皆乘“乌云踏雪”马,鞍侧挂“短柄狼牙棒”)分三路包抄,前锋举“鸣镝箭”射向驿门,箭簇带磷火,夜色中如流萤乱舞。
驿丞连滚带爬敲响警锣,驻守驿站的二百禁军慌忙列阵。凌锋自朔州调防回京,途经此地,闻警立刻勒马:“禁军听令!车悬阵变‘圆辕阵’——战车首尾相接成环,车辕朝外,弩手登车引‘神臂弩’,步兵持‘拒马枪’堵辕隙!”
北狄轻骑冲至百步,见禁军壁垒森严,前锋校尉挥狼牙棒:“破阵!”八百骑如潮涌来,却在距阵五十步处被“拒马枪”拦住去路。凌锋令旗一挥,弩手万箭齐发,狼牙棒被弩箭穿透,北狄骑手连人带马栽倒。阿史那野怒喝:“分两队!一队射弩手,一队绕后烧粮车!”
凌锋早料此招,早令士兵将粮车卸空,车内填满干草,泼上桐油。北狄绕后骑队刚靠近,车夫便点燃草把——“轰隆”声中,火浪席卷驿后空地,北狄骑手避之不及,被烧得人仰马翻。阿史那野见势不妙,挥刀断后:“撤!回狼山报铁鹘可汗,唐军阵法已破!”
【第二节:缉邪司析旋切刀,黑石沟现伪造迹】
京城缉邪司,钱药师摊开西域“旋切刀”图纸(断魂谷缴获),刀身刻螺旋纹,刃薄如纸:“此刀以‘大马士革钢’锻造,需‘水力锻锤’方可成型,中原唯有‘黑石沟’废弃铁矿洞有此条件——那里曾是北狄冶铁坊,后被唐军焚毁,如今杂草丛生,易藏奸邪。”
周伯通指着图纸角落的突厥文标记:“这是‘阿史那’部徽记,与密信一致!幽冥教勾结北狄工匠,在黑石沟伪造令符碎片!”阿青按剑:“黑石沟地形如何?”钱药师展开舆图:“沟深三里,两侧峭壁有‘悬空栈道’(前朝矿工所修),沟底有废弃熔炉,易守难攻。”
“需夜探。”阿青定计,“周老辨栈道机关,钱老备解毒散,林霜随我攻正面,缉邪司捕快分两队堵后路——若遇幽冥教,只擒首恶,勿伤工匠(或可劝降为我所用)。”
【第三节:夜探黑石沟栈道,孤剑破弩斩守卫】
当夜,黑石沟。阿青一行沿峭壁藤蔓降至栈道入口(朽木板上留新脚印),周伯通用匕首撬开松动木板,见栈道横梁嵌“连环机括”(踩错一步即触发落石)。他摸出铜钱测重心,在关键节点垫石块固定:“此机关以‘配重法’触发,避开中央踏板即可。”
行至栈道中段,忽闻“吱呀”声——三名幽冥教弟子(持“连弩”,弩箭淬“牵机引”)从岩缝跃出,弩箭直射阿青咽喉。林霜“听雨剑法·寒梅点雪”剑脊拍飞弩箭,剑尖顺势挑断为首弟子脚筋;阿青“孤剑诀·游龙式”贴栈道滑行,剑穗扫过第二人手腕,连弩坠崖;第三人欲逃,周伯通掷出“绊马索”(浸油麻绳),将其绊倒生擒。
审问俘虏得知:“工坊在沟底熔炉旁,有三十名工匠(含西域机巧匠),正仿制‘天权令’碎片,为首者‘鬼手’巴图(北狄铁匠,善铸旋切刀)。”
【第四节:熔炉工坊破伪局,假碎片露嫁祸计】
沟底熔炉火光冲天,三十名工匠正用旋切刀切割青铜板(仿令符形状),半成品碎片堆在石台上。巴图(独臂,使“铁钳”)见阿青闯入,挥铁钳砸向熔炉:“敢坏我大事,同归于尽!”
阿青剑尖点地,“孤剑诀·回风式”剑刃斜切铁钳关节——巴图虎口震裂,铁钳脱手。林霜剑鞘横扫其膝弯,“噗通”跪地。钱药师趁机撒“软筋散”药粉:“巴图,你若肯供出伪造碎片用途,缉邪司可保你性命。”
巴图咳血吐实:“幽冥教教主残魂附于假碎片,欲诱缉邪司现身,再嫁祸北狄——他们计划在‘重阳宫大会’上,用假碎片冒充真令符,煽动江湖门派反太子!”周伯通从石台下搜出密信:“果然!重阳宫有幽冥教暗桩,届时以‘献令符’为名,行刺杀之事!”
【第五节:双线备战隐危机,碎片迷局待新解】
三日后,凌锋将北狄扰边详情奏报太子,赵珩急令:“增派三千禁军驻守朔州,断北狄粮道!”阿青则将假碎片与密信呈上:“幽冥教欲借重阳宫大会嫁祸北狄、搅乱江湖,臣请命赴重阳宫卧底,挫其阴谋。”
太子准奏,赐阿青“钦差”令牌。临行前,钱药师检出假碎片断面:“旋切刀切割时混入‘磁石粉’,可吸附真令符碎片——若幽冥教得逞,江湖恐信假为真!”阿青握紧孤剑:“无论真假,缉邪司必护令符周全。”
秋风卷过缉邪司旗幡,阿青望着北方狼山与西方终南山(重阳宫所在),心中沉甸甸:北狄未灭,幽冥余孽伪造碎片,江湖与朝堂的双重危机,正随重阳节的临近步步紧逼……
喜欢孤剑残雪录请大家收藏:(www.suyingwang.net)孤剑残雪录三月天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