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一听,脸上瞬间浮现出激动的神色。
找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眼看出自己病的医生了。
虽然眼前的这个林医生看起来年纪轻轻,没想到真是个神医。
冯保顿时激动的差点跪下,连连点头说道:“林爷,您真是神了。”
“求求您大发慈悲,给小老儿治治这个病吧。”
他这病折磨了他大半辈子,尤其是最近情况越发的严重。
如今被林青砚一眼看穿病因,顿时让他觉得遇到了救星。
但是他又怕因为自己的身份,导致林青砚不敢跟他过多的交涉。
“你这病,治起来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治。”林青砚笑着招呼他坐下:“不过需要些特殊的药和方法,比较费时费力罢了。”
听到林青砚的话,冯保顿时喜上眉梢,但是看着林青砚年轻的脸庞,还是忍不住的小声问道:“林爷,您就不怕我连累您?”
林青砚闻言一怔,随即明白了冯保话中的深意。
“冯爷,在我这只有病人和医生,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林青砚笑了笑,给他斟了一杯茶:“我行医只有一个原则·······”
“那就是见病治病,见死救命。”
“至于你认为的一些影响,对我来说无所谓的。”
冯保浑浊的眼睛里,顿时涌出泪水,他从身上掏出一个手帕,擦了擦眼角:“林爷,像您这么开明的人太少了。”
“这年头像我这样的人,本就是不该存在的旧事物。”
冯保压的声音极低,仿佛怕被人听见似的:“我这身子不干净,命也不干净,若是让人知道您给我看病,怕是会惹祸上身啊。”
林青砚无所谓的笑了笑:“我都不怕,你倒是替我怕上了。”
“那要不你走?”
林青砚似笑非笑的看着冯保,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冯保顿时神色一怔,脸上浮出尴尬的神情。
“要治就别废话,哪那么多事。”
老家伙还跟我在这玩起来这套了。
想让我给你治病,还想让我记住你一个为我着想的好?
林青砚缓缓的站起身,向西面的小屋走去:“不走的话,那就过来吧,我先给你扎两针。”
冯保闻言急忙跟上去。
“林爷,怎么治?”
“坐到椅子上,把上衣脱掉。”林青砚翻手拿出一套银针。
冯保听到后,迅速解开衣扣,露出了瘦苦嶙峋的上身。
林青砚手法娴熟地将银针插入几个穴位。
冯保顿时感到一股暖流在体内流转,多年来如影随形的隐痛竟真的减轻了几分。
“神了,真是神了·····”冯保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嘴里下意识的喃喃道。
林青砚一边捻动银针,一边低声说,“泌尿系统受损严重,加上多年操劳,如今已影响到肾脏功能。”
风暴你脸上带着苦涩:“是啊,现在我活着都比死难受。”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林青砚手掌一挥,冯保身上的银针便消失不见。
“好了,站起来感受一下吧。”
冯保满脸激动的站起身:“这种感觉太好了,林爷,谢谢,太谢谢您了。”
“我从来没感觉身体如此轻松过。”
林青砚洗了洗手,笑着说道:“我给你开几副药,以后每天吃一副,每周来扎一次针,两个月差不多就能恢复。”
林青砚说着,便带着冯保再次来到了院子里。
而在浇花的于莉,于海棠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林青砚和冯保。
“多谢林爷,多谢。”
冯保躬身道着谢,拿起桌上的木匣子,双手捧着恭敬的递到林青砚面前。
“林爷,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算是诊金,不成敬意。”
冯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急忙继续说道:“今天出门比较仓促,若林爷真把小老儿的顽疾治好,日后必有重谢。”
林青砚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一旁的刘岚便将木匣子接了过去。
“给我吧。”
冯保小心翼翼的把木匣递到刘岚手中,却没有松开手,对刘岚嘱咐道:“夫人,还是双手吧,有点重。”
刘岚笑了笑没有回应他。
随手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木匣也就二十斤左右。
对于常年经过强化液强化过的刘岚,这点重量和三五斤没有什么区别。
“林爷,夫人是练家子?”冯保看着刘岚轻松的在手里掂了掂木匣,顿时震惊的看向林青砚。
林青砚随意的点了点头:“医武不分家嘛。”
随即林青砚又嘱咐了冯保一些平时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让他拿着药方回去了。
只不过冯保临走时,犹豫的问了一句:“林爷,我可以带着其他一些老朋友来找您看看病吗?”
说完,怕林青砚不愿意,急切的加了一句:“决不让林爷难做,诊金肯定是少不了的,而且也都是嘴严的人。”
“可以。”
看到林青砚同意,冯保拿着药方欣喜的小跑出了四合院。
而此时林青砚家,于莉和于海棠却是被震惊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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