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辩律师,在现有的制度下存在的意义就是帮恶人说说话,尽量公权力依法办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实际用处不大。
毕竟我国又不是美国电影里的陪审团制度,普通老百姓认为的正义天使?想什么呢,大部分案子都是嫌疑人认打认罚,律师象征性的发挥一下作用,没了。
真正能像电视里那样做的扭转乾坤,把死刑辩护活了甚至无罪的,且先不说那种人到底存不存在,就是存在,一般靠的也不是一张嘴一颗心。
谢临不喜欢这种律师,没什么用是其次,关键是年轻律师没人脉赚钱少,当事人为了脱罪说不定还瞒着你,到头来别把自己再塞进去。
“你还是把保研名额放弃了?我前两天去看面试没有你啊。”
“是啊,不打算再读了。”谢临坦然地说道,“家里条件不太允许。”
“实在太可惜了。”梁知行上了岁数也不强制要求每年都要带学生了,难得有这么对他胃口的学生,“你拿全奖不是什么问题,要是家里困难,研究生期间做点实习都不耽误,要是更困难的话,我手里也……”
“老师,我真的志不在此。”谢临无奈地说道,人上了年纪在某些事情上很容易犯倔,“我的职业规划就是在君怡转正最后当上合伙人。”
梁知行见自己实在劝不动,也不再劝了,反而道:“你就想做律师?不想往法检里面考一考?这两年经济形势不好,你们年轻人不都说尽快找个铁饭碗才是最要紧的吗?”
谢临握着鼠标的手忽然凝住了,随后露出坦然的笑容:“是啊,我就想做个律师。”
梁知行摘下老花镜,按揉着攒竹穴,对老年人来说,盯着电子屏幕这么久实在是一种折磨,谢临沉默着去泡了一杯菊花茶。
“还是你细心。”梁知行喝了一口,似乎呛到了有些咳嗽,痰音严重,是常年吸烟的人才会有的咳嗽声。
万鹏走进来:“老师,你看这个发票这么贴行吗?我刚刚跑了两趟财务室,他们说贴的不合格。”
梁知行皱眉,谢临自然而然的接过话:“我跟你跑一趟吧。”
财务那边儿想为难人怎么都能为难的,万鹏一个直肠子,别得罪了人都不知道。
万鹏松了口气:“你一走,部里的事快烦死我了,学生会新来的这帮学弟学妹一天到晚就知道问来问去的,我真是服了,你在学生会里的时候没这么多事儿啊。”
谢临没接话,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不着痕迹的转移了个话题:“学校最近没有什么更有意思的事儿了吗?”
“哦,有啊。”万鹏说道,“你知不知道一个文院的女生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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