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岛前辈,想到您也会出山。”
“哈哈,鳞泷啊,别小看了老夫,只是没了一条腿,可不影响我握住日轮刀!”
简陋的木屋外,两道一高矮的身影一左一右安静端坐着,左边的老者旁边摆放着一根拐杖,原本应该是右腿的位置,此时却是被一只木头小腿取代,全白的须发下,是一张饱经风霜、严厉又不失温柔的面庞,左脸上几道狰狞的伤疤诉说着老者曾经的功绩,那把几乎赶上他身高大半的黄色刀鞘日轮刀笔直树立着,身材虽然矮小,可身上的凌厉气势却是不容小觑。
而右边戴着红色天狗面具的老者,周身散发的温和气质如水般柔和,不动不躁,完美体现着水之呼吸的真意,面具下那双灰眸中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如今年轻的鬼杀队们可能不知道两位老者的身份,只有一些资历较老的队员以及工作许久的隐部队员才能激动的指出两位老者的身份,鬼杀队前代鸣柱-桑岛慈悟郎!鬼杀队前代水柱-鳞泷左近次!
如今,因为鬼杀队的最终决战需要,两位早已退役许久的老年剑士,暂时放弃了培育师的身份,重新握起日轮刀,守护在鬼杀队最后的防线-新任主公产屋敷辉利哉的门前。
头顶之上数不清的鎹鸦不断飞来飞去,传递着战场之上每一分每一秒的时态变化,来来往往的隐部队员们即便戴着面罩,也能透过露在外面的眼睛看出他们的焦躁。
无他,此时关乎到鬼杀队命运与使命的一战正在爆发,鬼杀队追杀千年的宿敌-鬼舞辻无惨就在数里远之外,所有的上弦恶鬼也在那里,所有的柱级剑士和绝大多数的鬼杀队员们同样就在那里,一场惨烈无比的战斗就这么进行着。
时不时就会有鎹鸦用嘶哑的声音通报着令人揪心的战报:
“丁级剑士小野俊阵亡!”
“庚级剑士岛田智胜阵亡!”
“戊级剑士永井纬也阵亡!”
“甲级剑士夏目悠子阵亡!”
.......
每一次通报的姓名都昭示着一条年轻生命的逝去,只是,大家的内心虽然悲痛,可并不会因此绝望,牺牲不可避免,但只要可以斩杀无惨,将恶鬼的威胁彻底消灭于今夜,那么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木屋内,温润的烛火照亮了这间不大的房间,中央位置,一道小小的身影紧紧盯着面前比自己身体大数倍的战场态势图,时不时借助鎹鸦以及额头上的特殊符纸传递着命令,每一道细节命令的传出都可能造成鬼杀队员们的伤亡,鎹鸦传回的一道道阵亡通报就是一座座大山,庞大巨大的压力就这样压在产屋敷辉利哉这个年仅8岁的孩子身上。
就连站在辉利哉旁边的愈史郎都被这孩子震撼到了,如此的冷静如此的坚强,产屋敷一族都这么坚韧吗?不过,恐怕也正因为如此,鬼杀队才能坚持千年对恶鬼的战斗吧。
而在木屋角落的一张小床上,能听到熟睡弥豆子的均匀呼吸声,借着隐约的烛火,可以依稀看到,原本弥豆子口中的小小獠牙,似乎已然消失.....
木屋外,桑岛慈悟郎和鳞泷左近次正淡定的交谈着。
“鳞泷你的弟子很优秀啊,尤其是水柱和渊柱两位柱,真的非常出色,相比之下,我的弟子们就让我有些担心了。”桑岛慈悟郎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担忧,他想起了自己的一位位弟子,尤其是,善逸那总是紧张兮兮的面容频繁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孩子,关键时刻能站出来吗?
鳞泷左近次微微颔首,天狗面具下的声音温和沉稳:“桑岛前辈过誉了。义勇和锖兔能有今日,是他们自身努力的结果,我听炭治郎说过,您的弟子,那个叫善逸的孩子,同样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就在两位老者交谈,试图缓解紧绷的神经时......琤!
一声轻微的、带着诡异穿透力的琵琶弦音,毫无征兆地在木屋上空响起!这声音不同于黑夜中的任何声响,带着一种空间的扭曲感!
桑岛慈悟郎和鳞泷左近次的话语戛然而止!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猛地起身!动作之迅捷,完全不像年迈的老人!
“有恶鬼的气息!” 桑岛慈悟郎独腿站立,稳如磐石,黄色刀鞘的日轮刀已然出鞘半寸,凌厉的雷光在刀身上一闪而逝!他有些浑浊但依旧锐利的眼睛死死盯向前方空无一物的空地。
鳞泷左近次的天狗面具微微转动,周身柔和的水之气息瞬间变得深邃而危险,如同暴风雨前平静的海面,日轮刀无声无息地滑出刀鞘,摆出了水之呼吸的起手式。
两位前代柱的警觉也引起了周围的隐部队员们的注意,他们在收到警示后迅速向木屋靠拢,需要赶紧通知主公大人!
应该说,他们的警觉是对的。
只见木屋前方的空间如同水波般剧烈荡漾、扭曲!紧接着,两道身影凭空出现!
为首的,赫然是灰皮尖叫,毫无特色的上弦之陆-伪。它的脸上挂着不知深浅令人不适的微笑,金黄色瞳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如临大敌的两位前代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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