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兽!”
狼睿站在城门下翘首以盼,在看见熟悉的身影后惊喜地冲上去。
狼枭速度慢下来,他身上脏兮兮的都是臭味,毛发像是被血水洗过般还在往下滴。
狼睿像是没闻到臭味,冲上去和狼枭贴面后围着他来回转。
“父兽,你流了好多血!伤的是不是很重?!”
狼枭眼里闪过柔光,掌搭在他头上直接盖住整个脑袋,
“别担心,这都不是我的血。”
狼枭拍拍他的头,领着族群驻扎在之前猛猩临时驻扎的区域。
那里的土地还是红色的,越靠近山洞颜色越深。
那些尸身有的已经被动物叼走了。狼枭安排兽人打扫一下,统一抬到远处由土系兽人挖深坑埋了。
天狼族剩余的八百七十三位青壮年兽人全在这里了。
天狼部落兽人百分之九十都是狼,他们族群凝聚力很高。
部落的老狼或者残疾狼甚至会在自己没有能力狩猎后自杀,因此天狼部落几乎都青壮年。
刚经过一场大战,天狼部落无人死亡,十几人重伤,那些伤者在猛虎部落的医室接受治疗。
狼枭决定在猛虎部落的领土边缘驻扎几天,等族人恢复后再带着幼崽们返程。
狼枭在和厉交谈后,驻扎在他们领土边缘并避开猛虎部落的方向安排守卫巡逻。
幼崽们被层层兽人守护在中心,狼枭亲自带队去更远的地方狩猎。
、、、
猛虎部落医室。
猛虎部落的兽人只有七位重伤,其余都是轻伤,更多都是怎么去的怎么回来。
苏木丞和青、叶、正在帮伤员清理、缝合伤口,然后上药。
辰回来时嘴巴里吊着一根藤蔓,两边坠着被捆绑起来的火鸡。
火鸡不挣扎也不叫,像是早就认命了。
苏木丞听见辰喊他抽空出去,看他没受伤就让他先回家了。
兽人的恢复力都很强,只要不是肠子丢了,哪怕是掉出来了洗洗塞回去也能活。
缝合伤口是很消耗精力的事,目前部落也只有他以及青、叶会做。
等二十多位兽人全部缝合完伤口后,还要全涂上草药。
这些人都要在医室住一晚,只要这几天不发热,就可以回家了。
几个狼族兽人被人抬着送进一间屋子。屋里盘的炕,七八个兽人并排躺在一起。
食物是猛虎部落提供的烤肉,睡的是石屋、火炕。
医者退出去后,屋里安静下来,谁都没开口。
有兽人忍不住来回看,几人对视发现各自眼里都有新奇和感慨后忍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嘶疼疼,”
“他们部落可真好看!”
“真的!城墙那么高!是我见过最安全最漂亮的部落!”
“唉,你们看见没,这里还有犀角部落的兽人,他们真的归顺猛虎部落了?”
“都住进来了还有假?”
说话的兽人一边点头一边回忆。他注意到到修建城墙、推着小推车运动砖头、广场上晒肉干、等等各处队伍都有犀角兽人的身影。
“这床...下边的洞是用来干嘛的?”
阿灰忍不住用爪子扒拉了下床头的洞窑,狼耳抖得像两片枯叶。
躺在最右边的一位年长兽人巴特身上肌肉绷紧又松开,皮毛因为激动而炸开——他们部落的“城墙”还只是荆棘丛和泥沼。
天狼部落的族地在平原,围着河而建,都是些木屋和兽皮帐篷。他们部落没有可以切割石头的器物。
一墙之隔,几人能清楚地听见修建城墙的乒乓声、木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
屋顶铺着晒干的苔藓,窗台上摆着陶罐,甚至还有几只彩色鹦鹉在木笼里扑腾。
“他们连鸟都养在笼子里...”
一位兽人的尾巴垂到地上,鼻尖几乎要贴到冰冷的石壁。
他想起自己部落里总是积水的帐篷,冬天只能靠挤在一起取暖,猎到的猎物要立刻风干才能避免腐烂。
最年轻的狼人柯比爪子不自觉地抓紧兽皮群,
“要是我们部落也有这样的城墙...雨季就不会积水、冬天就不用怕鬣狗偷袭了。”
话落,屋内又安静下来。
鲜血和草汁的腥气被肉味盖过,但几位兽人心头涌上的都是哀愁。
、、、、
另一边。
辰回到家,安安顶着花猫脸从厨房走出来,
“父兽。”
看幼崽的样子刚才是在烧火,鼻尖和脸侧蹭了不少灰,配上严肃正经的表情看着格外喜人,
辰嘴角翘起溢出低笑,
“咳,嗯,用火注意安全。”
说着将火鸡扔进圈里,在顺手扔进去两把草。
“我去河边洗澡,回来做饭。”
“知道了。”
哲安点头,看着辰出了院子又转身进厨房。
母父在外面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他要多烧些热水给母父洗澡用。
辰烙了蛋饼,熬了肉粥,带上甜草。将食物分别用竹筒装好,往医室去。
哲安正捧着一张蛋饼吃,眼睛盯着烤肉,粥是只有苏木丞才有的。
“你看着烤肉,我去给你母父送饭。”
辰将竹筒摆进篮子就走。
他已经切完花刀,抹完调味料了,只需要炙烤一会儿。
哲安看了看和他一样高的篝火架眨眨眼,
“哦。”
唉,哲安几口将蛋饼塞完,搬来矮凳,站上去给烤肉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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