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脸颊微红:“会后我整理成电子版发群里。”
雨薇看着眼前的场景,嘴角弯起弧度:“行了,各自领好任务,下午下班前把细化方案发给我。赵婳留一下,其他人散会。”
等人都走了,雨薇才递给赵婳一份文件:“这是集团刚批的直播预算,你放开了用。记住,咱们不仅要卖货,更要把‘万家福’的牌子立起来。”
赵婳接过文件,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用力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白舒收拾会议室的身影在门口晃过,一切都透着股卯足了劲往前冲的势头。
(会议室的门虚掩着,王副董事长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他推开门,视线瞬间被弯腰收拾文件的白舒勾住——她穿着黑色小短裙,弯腰时臀部绷出圆润的弧线,裙摆紧紧贴在身上,连带着后腰的曲线都清晰可见。)
“嚯……”王副董事长心里暗叹一声,脚步下意识放轻,像猫似的溜了进去。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白舒的发顶,她正伸手去够桌角的文件夹,短裙被牵扯得更紧,露出的一截腰腹白得晃眼。
“啊!”白舒猛地直起身,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转身看见王副董事长,吓得脸色发白,“王、王副董?您怎么没走?”
王副董事长脸上堆起笑,眼睛却没离开她微颤的肩头:“刚想起笔记本落这儿了,回来拿。”他说着往前凑了两步,目光扫过她短裙下的双腿,“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啊,我走路轻。”
白舒赶紧蹲下身捡文件,心里暗骂“老色鬼”,指尖却故意慢了半拍,让裙摆自然垂落遮住腿根:“没事,我也快收拾完了。”她低着头,长发垂下来挡住侧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厌恶。
王副董事长也弯腰去捡,手却“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白舒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文件又掉了两张。“我自己来就行,王副董。”她的声音有点发紧。
“帮你捡捡嘛,小姑娘家力气小。”王副董事长捡起文件递过去,视线却黏在她低胸衬衫的领口,那里因为弯腰,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看得他喉结动了动。
白舒接过文件,飞快地抱在怀里,往后退了半步:“谢谢王副董,我先出去了。”
“别急啊,”王副董事长挡住门,笑得一脸褶子,“你这裙子挺好看的,在哪买的?我让我家老婆子也试试。”
白舒心里冷笑,脸上却挤出笑:“就是普通商场买的,王副董要是喜欢,我把链接发您?”她故意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坦荡得让他没辙。
王副董事长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挠了挠头:“不用不用,我就问问。”他侧身让开,看着白舒抱着文件快步走出会议室,裙摆扫过门框时,还能看见她紧绷的背影。
“啧啧……”他拿起桌上的笔记本,摩挲着封面,刚才白舒弯腰的样子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可想起昨晚宋慧的警告,还有赵婳那丫头的厉害,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公司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精,看来以后还是老实点好。
(走廊里,白舒靠在墙上喘了口气,摸出手机给赵婳发信息:“王副董刚才在会议室……有点不对劲。”)
赵婳很快回了个“[菜刀]”的表情,附带一句:“离他远点,下午我跟雨薇总提提,让他少往咱们这边跑。”
白舒看着信息,心里踏实了些,理了理微乱的裙摆,快步往办公室走去。阳光照在她身上,黑色短裙反射出细碎的光,像在说:想占便宜?没门。
(白舒端着咖啡走进办公室时,雨薇正对着镜子整理雪白色包臀裙,听见脚步声回头,目光落在她微微撅起的嘴唇上,忍不住笑了:“这是怎么了?嘴唇翘得能挂油瓶。”
白舒把咖啡放在桌上,手指还在微微发颤:“刚才去会议室收拾,王副董突然进来了……”她咬了咬唇,“他盯着我的裙子往下看,眼神怪怪的,吓得我差点把文件撒了。”
雨薇的眉头皱了起来,走到沙发边坐下,示意白舒也坐:“他没做什么出格的吧?”
“那倒没有,就是看得人发毛。”白舒拢了拢黑色短裙的裙摆,“我听赵婳姐说他不太正经,没想到……”
“他啊,”雨薇叹了口气,指尖在咖啡杯沿划圈,“年轻时候就这德行。他前妻跟他离婚,就是因为他总跟女下属不清不楚。现在这个老婆宋慧,以前是他的秘书,当年为了扶正,闹得全公司都知道。”
白舒惊讶地睁大眼睛:“怪不得他对秘书这个职位这么……”她没好意思说下去,脸颊有点发烫。
“不止呢,”雨薇端起咖啡喝了口,语气带着点嘲讽,“咱们万家福以前是他自己的公司,后来就是因为跟合作方的女老板搞暧昧,被人抓住把柄敲了一大笔,资金链断了才被集团收购。他也从董事长降成副董,算是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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