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尹良呼吸轻柔悠长,郑布斗知道女人睡着了。他借着窗外的流进的月光,将绳索的一头系于床腿,两个活扣套上尹良的两只手腕。尹良醒来大叫,一块毛巾又塞入她的嘴中;两手搅动,活扣又越动越紧。尹良明白自己遇上坏人了,而这个坏人,在尹良的面前并不隐藏自己的郑布斗的身份。
尹良只能用腿脚愤怒地蹬着郑布斗。郑布斗担心尹良腿部动作引发出的声响,也是一种很不安全的因素,所以,他索性又把尹良的两条腿,用绳索拉在另外两条床腿上。并心急火燎地找个物件挡住了窗户进入的光辉。
尹良难以挣扎,鼻音中昭示着一种苦苦的哀求。
“小美人,俺把你嘴里塞的毛巾取出,你不嚎不叫陪俺说说话?”郑布斗听到尹良凄惨的鼻音,不知是有点心软,还是犯罪前想搞一点语音的刺激作铺垫,或是想稳一稳尹良的情感,企图让她温柔地配合他的动作,让他更感满足与舒爽,反正,郑布斗没有立刻竹竿撑船。
“嗯,嗯。”尹良艰难地发出鼻、嘴混合的声音。
“小美人,俺这就给你取了呀。说好不嚎不叫的,如果违反,俺再立即给你塞上。”说完,郑布斗就给尹良拽下了塞嘴的毛巾。
"俺问你,木三衣离家很久了。你一个美人儿独守空房,嘿嘿,就不想吗?"郑布斗淫声淫调。
“想啊,布斗哥。是个女人都会想!”是尹良还有些颤抖的声音。
“那就对了嘛,嘿嘿,你布斗哥不就是来解决你所想的吗?你还挣扎和反对什么呢?再说了,木三衣将来要是战死了,就跟俺过一辈子吧,俺的小美人。”
“可是,布斗哥,俺现在不适合做那个事儿嘛。”
“怎么个不适合法?说来哥哥听听。”
尹良沉默不语。于是郑布斗不断催促道:“你快说啊,俺的小美人。你快快说啊,小美人,小美人来。”
“布斗哥,俺来大姨妈了。”拖延了一会儿,尹良才这样说道。
“真的?让俺手试一试垫着个东西了吗?”郑布斗的语气有些变硬,他似乎意识道尹良在骗他。
“甭试嘛,布斗哥。你看这样行不?”
“哪样?”
尹良又是一会儿停顿。
“哪样?你快说哪样?”
尹良又是停了一会儿才说:“等大姨妈走了,俺约你。”
“哈哈,小美人,你约哥个毛啊,你是想拖延时间,等着三米回来,是吧?哥不跟你聊了,哥追大姨妈了!”郑布斗说完,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又给尹良的嘴里塞上了毛巾,并在尹良的竭力挣扎中------
黑云压顶漆黑如墨,
燥热空气让人窒息。
雷声滚动娇人哭泣,
大雨如注歹人该毙。
尹良被郑布斗糟蹋了。尹良想到死,但考虑到三衣生死未卜,也许将来要尽一些责任,还有弟弟尚未娶妻成家,黄泉之下又如何向父母交代?所以也就坚持着活下来。而且为了自己的所谓“名分”,她也没有上告郑布斗。但活着活着,她感觉不对劲了,肚子怎么越来越鼓了呢?妈呀,这可怎么办。
尹良拼命地捶打着腹部,但任凭她怎样地捶打,下身就是不出血迹。这可真是怪了啊,有的孕人闪一下腰都能要了孩子的命,她尹良如此这般的捶打,难道还抵不上一次闪腰吗?
尹良又拼命地在地上跳来跳去,再跳来跳去,但下身仍然不见什么动静,肚子也瘪不下去。
她只能不敢出门,尽量躲避外人的眼光。但这是能躲得过去的吗?到胎儿很大的时候,终于暴露了,而且也不能流产了。
尹良痛苦地生下来,在她昏迷的当儿,尹三米抢过接生婆手中的婴儿,一下扔到了院中的一堆石灰中,瞬间孩儿被呛而死。
那个年代,只说生个死胎,无论村民还是公家绝对没有人来追究。何况对于村民来说,这个孩子是个孽种,本不该活的,谁还会去上告公家再使尹家祸不单行呢?对于尹三米来说,也许善恶有报,不能善终,这都是后话。
清醒过来的尹良得知孩子死亡的真相,嚎啕大哭,百感交集。之后,她依然美丽,依然善良,但人是忧郁了不少,不过,庄人依然亲近她,依然很高的评价她。
木三衣复员后得知此事,没有责怪尹良,依然十分爱她。为了卸掉妻子的心理负担,就抱了一个女婴起名“小运”养了起来,意思是引导妻子怀孕。但妻子严重的心理负担,哪是一天半天就能调整过来的,所以仍然很久不见媳妇肚子隆起。但木三衣并不着急,而是慢慢地等候,最终还是天随人愿,尹良怀孕了,并生下了儿子木月乙。儿女双全,俩口子甭提有多高兴。
以上是一段插叙,其实尹良还正在看望做月子的厂一宝呢。
尹良要走,厂一宝起身要送,被尹良一把推住:“他三婶子,大冷的天,出来会着凉的。”
厂一宝坚持外走,但跨出屋门,又被尹良推了进去,厂一宝只好就此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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