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非直这才点头。
“好，听书记您的！”
焦作安又道：
“王一晴那事没有留下尾巴吧”
石非直道：
“做得很完美，买通了一个护士，神不知鬼不觉把致脑溢血的药。
注进王一晴所服的药里，书记您就放心吧，他们发现不了！”
焦作安还是不放心，又问道：
“皮卡滨的事为什么引起他们质疑？你不是说天衣无缝吗？”
石非直毫不犹豫道：
“他们这是唬咱们呢。
怀疑要有证据，可人我都处理干净了，他们去哪里要证据。”
焦作安的心猛地震了一下，脱口而出。
“你把他们都灭了？”
石非直一字一顿道：
“无毒不丈夫！”
焦作安猛地怔住。
石非直的狠，是他意想不到的。
他以为石非直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会不择手段。
没想到竟然这么阴狠，杀人不眨眼，草菅人命！
焦作安有些心惊胆战。
在官场上，焦作安也算是个狠人。
可相对于石非直来说，却是小巫见大巫！
焦作安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
……
第二天上午十二时左右，杨鸣回到拉山。
按正常的工作程序布置年前年后的工作，丝毫不透露自己要离开拉山的蛛丝马迹。
离开拉山，虽然杨鸣有所不舍，但他清醒的知道。
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没有谁地球就不转。
但他知道，他的突然调离，会让拉山脱贫致富的步伐会缓慢下来。
当然，如果真是吴乔智直接坐任县委书记，又按照他的既定的脱贫致富的路子走下去。
拉山前进的步伐不会缓慢，脱贫摘帽很快就会实现。
老百姓很快就会走上致富之路！
就在这时，央天市市委书记关力信给杨鸣打来了电话。
市委书记电话过来，肯定有要事！
杨鸣立即把电话接了过来。
“书记好！”
关力信道：
“杨书记，你回到拉山了吗？”
杨鸣心有疑惑，自己回到拉山已经两天了，关力信这样问，是什么意思呢？
杨鸣道：
“书记，我昨天已经回来了。
我听您指示。”
关力信道：
“你准备调离拉山，你得到消息了吗？”
杨鸣怔住。
这个问题实属难回答。
卫洋再三叮嘱他，先不要把消息外传，直至他接到调令。
可现在是市委书记关力信询问，怎么回答才好？
关力信不仅是自己的直接上司，更是爷爷的忘年交！
杨鸣思忖着，怎么回答关力信更合适？
片刻后，杨鸣道：
“书记，我也听说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关力信道：
“要调到什么地方去，你知道吗？”
杨鸣不敢再说下去，只好说道：
“只听说要调离，没听说要到哪里去。”
关力信沉默了片刻，很认真道：
“你愿意离开拉山吗？”
杨鸣立即回应道：
“我当然不愿意！”
关力信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不舍。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组织真要你离开，就听从组织的安排吧。”
杨鸣心里有些许的感动。
关力信的这番话，把自己当成自己人来叮嘱。
杨鸣道：
“好的，书记，听您的。”
话已出口，杨鸣顿觉得对不起关力信。
明明知道自己的去向，却装着不知道。
关力信道：
“如果你真调离拉山，我们央天市又走掉了一个特殊人才。
拉山刚步入脱贫致富的轨道，你这一走，谁能接任你的工作？”
又一个难题呈现给杨鸣。
他不能说，他已经推荐了吴乔智。
更不能说，省委组织部长已经同意了他的推荐！
怎么回答关力信，就是考验杨鸣的智商和情商了！
思忖了片刻，杨鸣道：
“书记，强将手下无弱兵！
您的手下不缺人才，您会找到更好的人选的!”
话音落下，关力信感叹道：
“上面的领导把你调上去是有原因的，杨书记，离开拉山的时候，我一定为你饯行！”
杨鸣连声道谢，说了一番感谢感激的话，关力信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拉山县公安局局长向柯打来电话。
他告诉杨鸣，刺死拉山县原副县长马建华和刺伤市工商局副局长迟力动的洗脚女洪妹。
被认定正当防卫，已无罪释放。
杨鸣刚到拉山上任时，就发生了这个案子。
县政府副县长马建华和县工商局副局长迟力动到洗脚店洗脚，对洗脚女洪妹图谋不轨。
洪妹奋力反抗自卫，刺死马建华，刺伤迟力动。
案子经过半年多的侦破，终于还洪妹一个公道！
杨鸣长长地舒了口气。
一直挂在心里的这个案子，终于以杨鸣所希望的那样尘埃落地！
……
焦作安在南州出差两天后，回到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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