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轻轻拉上房门,没几步就到了后院垂花门旁的许大茂家。
他敲敲门大声说道:“娄婶子、许叔叔,你们睡了没有?”
“没呢,是棒梗吗?”娄晓娥穿着睡衣出来,不像院里其他大妈大婶是短袖加长短裤,“棒梗怎么还不睡,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许叔叔送醒酒的东西。”
“这个老许酒量不行,偏还喜欢喝,我真的太烦他喝酒闹事。棒梗,今天你说的话真对,没有让我们出丑。”
娄晓娥等贾棒梗把许大茂从床上抱出来,她才发现他啥也没拿,“棒梗,你把你许叔叔抱出来干什么啊?你醒酒的东西是在哪里呢?”
“这大暑节气,他一个人在屋里太危险,我带他出来凉快凉快、清醒清醒。”说完,贾棒梗把许大茂的头放在门前水龙头下,打开水龙头冲着。
“棒梗,你这是干什么?你许叔叔会着凉的,你快住手!”她扒拉不了贾棒梗的手,便大声喊道:“棒梗杀人了……棒梗杀人了……”
贾棒梗没想到娄晓娥出言这么惊悚,就听正屋喧闹的声音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是嘈杂的声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朝后院而来。
他冲居然跑在最前面的一大爷说:“易爷爷,我跟大茂叔开玩笑、正在帮他醒酒呢!”
“哦,原来是开玩笑!晓娥,你大呼小叫干嘛,这大晚上不吓人吗?!”
一大爷教训完娄晓娥,转身对后面说:“大家不要慌,棒梗跟大茂开玩笑,帮他醒酒,没杀人,大家不要慌、不要乱。”
贾棒梗一听一大爷的话,心里乐开了花,这就是有后台与众叛亲离的差别。他听见许大茂在咳嗽,便把他扶到屋前的石凳上坐下,吩咐娄晓娥说:“娄婶子,麻烦您去拿干净的毛巾来给许叔叔擦擦。”
娄晓娥不是笨蛋,一听贾棒梗和一大爷一唱一和,只得悻悻地回屋去了。
大家围着像落汤鸡一样的许大茂跟前,七嘴八舌地诉说他酒后失德的事儿。
贾棒梗见许大茂装醉,便从娄晓娥手里接过干毛巾,使劲给他擦起头发。
许大茂忍不住疼,连声说:“轻点轻点……”
贾棒梗见他不装了,便大声警告道:“许叔叔,不管你以前跟我妈、跟我继父有什么样的矛盾,我希望你从今天开始忘掉矛盾。如果你针对我妈和柱子叔,昌平离这里很近,我会随时回来收拾你。”
“棒梗,你个王……忘恩负义的臭小子,你爸爸刚没在的时候,槐花饿得嗷嗷叫,是你娄婶子买的奶粉喂她。”
“哦?谢谢许叔叔提醒,原来我还欠娄婶子这么大的人情。娄婶子,我提醒你,你这个男人靠不住,如果你以后有难了,来昌平找我。”
“棒梗,有你这么当面损我的吗?你这不是破坏我们两个的夫妻感情吗?你一点也不顾及你娄婶子的恩情,亏我们今天随了很厚的礼?!”
“许叔叔,你不要打了我们一棍子,再给一个甜枣!我只是希望你一如既往地对我们好,如果你害过我们一次,那是用无数的厚礼也弥补不了的。我想院里也没有什么秘密,我们三兄妹被逼回昌平老家,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原因。你还应该知道你的根在四合院,所以不要通风报信、自毁长城;最后我对你的忠告是好自为之!”
被贾棒梗这么一折腾,院里的年轻人也没了闹洞房的心思,秦淮茹也跟他一同回了西屋,让傻柱今晚一个人睡新房。
秦淮茹开始给贾棒梗兄妹收拾东西,边收拾边流泪:“棒梗,你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你确定能照顾好妹妹吗?”
“妈,您别伤心,必须的。”
秦淮茹听不懂“必须的”这个梗,追问是什么意思。
贾棒梗笑道:“妈,我必须听您的话,我必须照顾好妹妹,你们必须在家和和睦睦的,您必须给我和妹妹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秦淮茹听了羞红了脸,轻轻拍了一下贾棒梗的头,突然抱着他大哭起来。
这大喜的日子,贾棒梗本来不应该让妈妈哭,但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哭,或许是喜悦吧,或许是舍不得他们吧,再或许是她今天新婚却让三个孩子回老家,那个娘家还有一个顽固不化的老爸吧!
“妈,您别哭,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们,但祸是我闯出来的,我就应该带着妹妹,并且保护好她们,我向您保证。”
他此刻的身体非常轻松,灵魂已经跟身体完全地融合了,贾正义现在就是贾棒梗,一辈子都是!!!
他劝劳累一天的秦淮茹睡了。现在夏天天亮得早,天亮他们再收拾不迟。
等夜深人静了,他把要带的东西全收入空间,在那里他可以好好地打包。
在空间里,他看着妈妈今天结婚收到的礼物,感觉挺可乐的:毛巾、洗脸盆、暖瓶、还有痰盂啥的。他知道宽裕的家庭选择贵重的,不富裕的家庭送的就很一般。不过每一份,都充满着邻里的一份美好祝福。
想到这里,他为以前的行为脸红了,尤其是偷许大茂的鸡,让傻叔背锅,再连累雨水姑娘婚期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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