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事萦怀抱,那隔壁的琴声没了,静得让人不由得想弄出点声响。放手、成全,给自己留有余地。
问问此时,这个夜,父母的日子被大段大段的空白铺着。
这些空白是荒芜的原野,没有庄稼,收获不了希望。
在大的房间里,在富丽的家居,更无法填补这大片大片的荒芜。不过没有声音,没有声响,本来挺好,心念却转弯了。
其结果便是静得让人窒息,日复一日地吞噬着衰老的房子,隔断、次卧,主卧、公寓,让我在期望中产生惶恐。无论在外得意还是失意,却有一个难一回去的故乡。
不到一年功夫,赤栀子生小孩了。孩子聪明可爱,只是赤祪子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她对萧立恒说让孩子跟她姓,是自己的一个心愿,萧立恒没有多想也就答应了,孩子起名赤龙辰。
按说一家三口,天伦之乐,其乐融融。
神不知,鬼不觉,不堪回首也罢,往事清风云淡也罢。对赤栀子和萧立恒来说隐隐约约有种注定,或者说是安排,毕竟那个千年的故事还没有结尾。
首先赤栀子性格越来越怪异。孩子不到一岁那年她就不愿自己带了。无论萧如莫怎么相劝,赤栀子就是听不进去。
萧如莫只好接受现实,毕竟自己事业起步较晚,忙得不可开交,给她帮不上忙。最后按照赤栀子想法将孩子寄养到一户人家,日子才算安宁了。
萧立恒和赤栀子一路走来,彼此了解的已经够多。可是现在的生活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和赤栀子又吵架了,说实在的夫妻吵架时间很平常的事,可频繁的吵架使他疲惫不堪。赤栀子像变了一个人,使他一下子陌生起来。
可他并不希望如此承受,他想奋起,善待生活。他在尽力改变自己,改变自己的家庭氛围。家务多做些,和赤栀子常交流,有时间多陪陪她,多替妻子着想。
然而事情并不是他所想想的那样,仿佛人生的道路上就设有这样一道坎。他觉得赤栀子依然我行我素,这使他很失望和沮丧。
还好自己的公司如日中天,朝气蓬勃。
忽然间他想起了那三块石头,那可是自己的幸运之神,护身之符。于是他不嫌麻烦,翻箱倒柜,终于把它们找了出来。
恭恭敬敬地放在正堂桌面上。说实在的赤栀子的变化使他早已崩溃,要是能保佑他们仍然幸福美满的在一起,萧立恒都想到买回香炉,点上香火。
可是当他看见这三块石头时,怎么也感觉不到灵性和神奇,原先那种崇敬和珍贵怎么一点也没有了。
不管怎样,萧立恒还是十分相信和虔诚,他们就是自己的幸运之神,护身之符。
他真切希望,它们的再现,能够改变他和赤栀子的关系,让他们回到幸福的时光。
他在期盼着,希望自己的愿望赤栀子能够感受得到。也是把人逼得这份上。
原本想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萧立恒失望了,也没有了心思。他灰心丧气地把它们放回去了。
往常这个时候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可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他很犯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你不是现在很寞落吗?出门街头大树下有个人,你快去吧!”
“他(她)是谁?我为什么要去?”
“不要问了!再说也不可能告诉你。”
“你是谁呀?你……”
什么也没问明白,和萧立恒说话的那个女的就匆匆离开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萧如莫着急得满头大汗。
是一个梦。萧如莫虽然醒来,可还沉浸在刚才的梦中,他分明记起街头大树下。这么晚了,谁会在那呢!这梦做的。
萧立恒无奈地笑了笑。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并且不由得翻来翻去。
不会是真的吧?自己怎么象中了邪一样,看看又何妨!反正又睡不着。
果然大树下有人,一个女士,而且还躺着。萧立恒迟疑了一下,还是走近了。
“哎,哎,大半夜的你不要紧吧?”肯定有事,谁都知道一名女士可能发生的危险,萧如莫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就是我,谁也别管我。”那女士竟然这样回应了。
萧立恒立刻明白了,大概是喝酒喝多了。空气中一种富贵气和酒气交互着,已经说明了一切。
“躺在这里危险,你应该回家。”
“回家?会什么家?我,我当然不愿意躺在这!”
“要不然我送你,也好……”
“你是谁呀?对,对我这么好?”
不管怎样,躺在地上不好。萧立恒把她扶起让她靠在树上,也不至于那么难堪吧。可是这位女士一幅软瘫状,根本是稀泥扶不上墙。
萧立恒刚一扶好,她就倒了。偏偏倒在自己怀里。萧如莫有些慌乱了。这可怎么办?
不管了,离开吧,显然不合适。何况这梦托的真真切切,何况梦中给他说话的人并不是她,另有其人。
萧立恒靠在树上就这么陪她,有个照应,就让她靠着自己肩膀上。时间没有长短,也没有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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