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孩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有黑啤，罐装的可以吗？”
那是跟九个核桃差不多大的罐装啤酒，比一般的罐装啤酒要细，但长一些。
“一罐好了。”
季诩说道，然后扫码付钱，打开，将拉环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打算离开了。
“那个，”年轻的女服务生在身后喊道。
“怎么？”季诩回头。
“请问，你是某个演员吗？”女孩的表情有些忐忑，“以前没见过的样子。”
京城很大，见到明星什么的其实并不稀奇，可眼前的年轻男人，哪怕是在所谓的娱乐圈里，应该也是那种极其出众的存在。
无论是外形，还是那种气质。
不能说是乍见之欢，那种惊艳在心底很难散去，此时见对方要走，女孩心里竟有些犹豫起来，到底要不要大胆一次，上去要个联系方式也好。
即便知道可能不会有联系，但起码，也是一种对当时惊艳的慰藉。
季诩笑了笑，“不是，再见。”
店门打开，一阵冷风灌进来，然后男人的身影逐渐隐没在落雪之中。
年轻的女孩低叹一声，然后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继续刷起了微薄。
但那种莫名其妙的怅惘，却怎么也消除不去。
……
外面的雪比前半夜小了一些，但依然很冷，北风也起来了，呼呼地直往脖子里灌。
季诩有些不爽地裹紧了一些，踩着积雪向不远处还亮着灯的门店走去。
那是一家品牌服装店，兼着也卖鞋。
推门进去，先让里面的灯晃了一下。
“欢迎光临。”
营业员说出这四个字的语气是层第减弱的，由那种欢迎客人上门逐渐变得平淡，显然，她快速地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眼。
季诩点点头，就向一旁的衣架走去。
两个营业员对视一眼，没有出声。
怎么说呢，虽然这个客人穿的有些寒酸，而且明显这身搭配在这个天气里看着也太别扭了一些。但不管怎样，对方的确是一个衣架子，外形出色，完美地填补了这些缺陷。
可唯一让她们有些搞不懂的，就是对方穿的那双拖鞋了。
干净光鉴的大理石地面上随着季诩的行走留下了一串足印，那是雪化后的湿渍。
两个营业员一直看着，并没有阻止客人对衣服的挑选，这是能在京城的这家品牌店里应聘上的必要素养。
哪怕，待会儿这个客人可能会转身离开，她们要仔细将地面再打扫干净。
季诩挑选着，这家衣服款式最多的是运动装，也有那种干练的棉服什么的，除了价格之外，都还好。
也没有多挑剔，卡里木生之前打了十万，买衣服什么的自然不能亏待了自己，更别说自己即将成为一家店的老板。
怀着将来不差钱想法的准老板很快便选好了一套衣服，秋冬款的运动长裤，运动内衫，再加一件能包过大半个臀部的棉服外套。
然后，季老板肯定不会忘了选一双舒适的运动鞋。
毕竟，已经冻得有些木的脚拇指开始抗议了。
扫码付账，也没多说什么，季诩提溜着几个手拎袋就走了。
两个营业员连忙拿起拖把，仔细地拖着地面上的水渍，因为她们保持了沉默，所以刚刚那位穿着有些寒酸的客人消费了四千块。
……
手里的啤酒在到酒店门前的时候就已经喝完了，不等他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便被撞了个趔趄。
身后，首先传来的是浓重的酒气。
一个打扮有些妖艳，脸上妆容也挺浓的女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季诩皱了皱眉，虽说从‘体制’上退下来了，但起码，咱老季当年也是一方巨头，现在怎么会看不出眼前的女人是在装醉？
他瞥了眼街对面的那家酒吧，身子向一旁挪了挪，然后，身上的女人也跟着他移动着。
“呵，”季诩心里一乐，低声道：“我不捡鱼，也没钱，那边停着的车里是个有钱人，你过去吧。”
女人闻言，眼皮睁开一条缝，瞅着季诩。
季诩眨了眨眼，也平静跟她对视。
“钱算什么，老娘就喜欢你这么嫩的。”女人在他的耳边喘着气，胸前在季老板的胳膊上不断蹭啊蹭的。
季诩挑了挑眉，这是被‘以貌取人’了啊。
他看着对方那涂得通红的唇，想了想说道：“你的嘴，应该能张的很大吧？”
女人一愣，随后了然似的抚媚看他一眼，“你是问哪个嘴？”
季诩笑了笑，“让我看看能张多大。”
女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充满诱惑地张开了嘴，舌头动啊动地。
然后，季诩闪电抬手，将手里的黑啤罐直接塞到了对方的嘴巴里，在女人一下变得惊恐的眼神里，直接将对方推开了。
伸手掸了掸沾了对方一身酒味和香水味的西服外套，季诩看了眼正在从嘴里向外拔啤酒罐的女人，转身走进了酒店。
“呜呜。”女人在身后出声，眼里带了些恨意，但对方刚刚插得太深了，直接将喉咙都撑开了，想要拿出来有些难受，也有些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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